慌,外面的脚又冷得紧,结果曹一瞥,他就乖乖把脚又伸到外面去了。
曹松开扣,的弹来,抵在戏服上,恰好是朵半开牡丹,端的黏染在上面,看得曹丕面红耳赤的,更昏了。
他的父亲可不这些,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叫他换个姿势,说完就往后一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曹丕规矩地支起,半跪着撩起袍,结动了一,就摸索着骑乘姿势往坐,宽大的戏服将活生香的画面遮了个严实,只面容和底。
他看不见,又没胆量一吃整,磨蹭了半天也只堪堪嵌个端圆鼓冠,幸亏平时锻炼得不少,才不至于现在塌了腰。
他还能撑,曹却是忍得难受,烧得尾烙红印来,他看这个儿累得大都在颤,真抻着筋了不得难受死,再说他自己更不好受,风惯了上床没见过这么不利索的,声音沙哑:
“把放去。”
曹丕还没觉不对劲来,听话照办,结果失去平衡,腰也了,一坐到底,曹只听他短促一声哭叫,哑沙沙的,肉裹挟着化的脂膏,缠得紧,近乎痉挛一般。
他也不曹丕缓过来没有,扶着塌去的腰就开始腰,曹丕本想撑着父亲起来,这直接在他怀里,面上湿漉漉的,唇角也被涎染上,全数抹在父亲的衬衫上。
曹家的家教很严,站如松柏坐如竹,何时见他这腰肢成柳条一样,曹是老手,见他呜呜咽咽半天起不了,便伸手往那袍上摸,果然一手的黏腻。
他停动作来,也不这一手的黏腻,拍了拍靠在肩的脑袋示意曹丕起。发丝和手掌间牵连淫靡的黏丝,半长的黑发早被汗湿了,柔顺又旖旎地贴在颈间,他起的时候,曹能轻而易举地看见那个小巧的颈窝,在黑发半遮半掩显得极了。
曹丕整个人像是从里捞来的,湿发在额角绕成鬈,尾飞红,薄唇被涎过,倒真像上了妆,只是唱戏不齿,他却投机取巧,吐信般一截嫣红尖来勾人。
看着他这幅样,曹倒是冷静来了,先教训了再也不迟,反正年纪大定力好。
“桓接来预备着喊谁来这陪你演戏?”
满室一成了料峭寒,被叫到的人一清醒过来,尾依旧泛着红,神却是极清明的,直直望向父亲,他说:“等父亲演完,放把火把这儿烧个净就是了。”
“这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