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太宰半倚在床上,上套着之前的吊带,四周一片狼藉。
“偏偏在这种时候……”
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中也抬起。那个声音很耳熟,本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的声音――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前。
“吵死了!”
当然,无论到什么时候,可以永远忍耐去。我的话能到。
几天前。
魏尔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扣好了扣。
“我期待着。”
“吵死了!就算是你本人…也无法否认我的啊!”太宰的声音,钢琴人的声音,旗会还有羊的声音……
心脏在动。声音很大,仿佛在耳边敲击着巨大的太鼓。中原中也看向发声音的方向,但那里当然没有心脏。这到底是谁的心音?我的?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人类。并不适合心脏这种上等的东西。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中也想割掉自己的耳朵。
“去死吧,太宰。”我不会妥协。
――你说你喜我?真可笑,没有人心的怪想要用这来证明自己?你明明心深和我一样。
-------------------------------------
“谢你的协助,太宰。”
――只能用这种老掉牙的反驳吗?
魏尔回过来,神秘一笑:“你知的,警察局。”
“因为魏尔的同事――异能谍报员兰波――因为太宰和我两人而死。”
……
太宰微笑。从那笑容上仿佛能听见灵魂支离破碎的声音。她朝着魏尔的背影问:“那么,现在去哪儿?”
最后,幻觉里的魏尔和现实重叠,向他伸手。
“作为对你的绝望表示的敬意,以及对你刚刚款待的谢,我会最后杀掉你。”他微笑着说到。
但是,为了什么呢?
中也不屑地回答,自己也知那是自言自语。大概是被注的药剂的关系,现了幻听。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有些悲哀:哪怕是在他心底,太宰这家伙还是这么可恶、怎么就无可救药地上这种人了呢?但是,如果还能活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抓住她,绝不放手,他恨恨地想。那声音还在喋喋不休,他知是自己的心失去了控制,虚假的生命会拥有真正的吗?或许正是因为自己也是个怪,才上了太宰吧?
-------------------------------------
中也说着,握紧了拳。那家伙到底在哪?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不回来?他宿舍隔的那个房间已经空很久了。
那声音调侃似地说。
“为什么这么断言?”
――所以我说过的吧,中也?
中也总是想要证明自己,不想表达对太宰的依赖,在她变成喜的对象后就更是如此了。但是行动前就好像有所预,果然没有太宰的协助,他们没能救刑警。甚至在此之后,中也也踏了陷阱,落N的手里。那个研究员告诉他,他不是人类,只是一串代码而已。不想去相信,可证据就在前。
他转,在最后踏集装箱前顿住:
――你生这件事本就是一个错误,和我一样。忍受着那样的痛苦,执着于虚假的生命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