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得从里面闩上。”

        铜环磕在门板上轻响两声，陈gong随即发话dao。曹cao2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想着锁门是为之后几天无人打扰才勉qiang挪得动步zi。

        陈gong思绪纷乱如麻，明知dao等会得脱还是刻意掩好了衣服。他定了定神，好歹理chu个线tou，对曹cao2说：“你要留得先答应我，不标记。”

        曹cao2想陈gong是不是烧得有dian傻，提条件也该在让他锁门之前提，现在就算自己不答应他又有什么办法？别说赶人了，恐怕连不扶墙走到大门kou都费劲。当然这话曹cao2不会说chu来，堵在陈gong嘴上嗯嗯两声权当应了，顺便打消了他chu言反悔的可能xing。

        透过窗棂的是白日天光，解开衣带，yan前的shenti算不上多么熟悉。他们在chu逃路上不是没zuo过，可那是夜间，宿在荒郊野外，除了一dian火堆的余烬就是云翳遮掩的月光。曹cao2记得天气很凉，躺着不动时会冷到打颤，为了保nuan衣服几乎没褪，更是什么也看不到。耳力倒是格外min锐，土地送来不远chu1河liu潺潺的shui声，shenxia也是shui声，粘稠地响，因为夜的寂静而显得极明显。

        彼时曹cao2正恼怒为什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逃命路上遇上乾元信期这样的麻烦事。即便不至于无法行路，可一旦过于明显的气味被追踪到，不chu一天就能jin大牢。

        没人想因为这种坏运气丢xing命。他又气又急，甚至动了tiaojin河里用冷shui激一激的心思，却被陈gong拽住，严肃地说你如若染了风寒才真走不了了。他沉默地将曹cao2拉到自己shen上，开kou时只提了一个条件：不许咬，否则chao期一旦起了要比他曹孟德的麻烦千百倍。

        陈gong也没zuo过照顾正当信期的乾元这种事。不在rechaonei不成章法，他被赶时辰的曹孟德nong得很疼，xia意识想蜷缩起来，好在神志清明，够他扶着膝窝尽量敞开了方便曹cao2动作。在曹cao2she1过一次趴在他肩touchuan息时还有余裕抚着他的背说别担心，一则此chu1不是大路，气味混在一起反而不好找寻；二则乾元信期长不过几个时辰，明晨早早启程，耽误不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醒来曹cao2果真恢复如常，腰背虽有些酸痛但并不碍事，反倒是陈gong，上蹬时都是一僵，被他托了一把送上去。路上他本想着到了成皋可以让陈gong歇歇清理一xia，不料……

        曹cao2扼住念tou，混乱的夜晚消散成日tou明亮的晌午。他将衣服拉到两边摸陈gong柔ruan的小腹，两侧靠腰际的地方横着几dao不太明显的纹路，比肤se稍浅些。他沿着痕迹轻轻an过去，想那小丫tou在肚zi里时不知dao有没有折腾他。陈gong显然不yu他多看，别过脸把他的手拨到一边说脱你的衣服去。曹cao2想到路上守夜不小心睡着时他给自己披衣的qing形，再想到如今，委屈地直撇嘴。

        转念一想，今日如此良机断不可再因沉缅过去而错失。他丢开佩剑和外袍，再向前时不到一尺的空隙变成肌肤相贴。一条胳膊绕过腰防陈gong后退，另一只手去探gu间，tuigen薄麻的料zi已粘乎乎地湿了一半。他讶然于陈gong都到这份上了还能说着话和他僵持那么久，不过挨得如此近，加上曹cao2有意释放信香，陈gong也难以继续保持清醒。他抓着曹cao2肩袖chu1的衣料chuan息急促，yan神也变得ruan钝了，不久前还是箭簇一样要把他钉在原地，现在只像绒羽轻轻地从他五官上拂过，又像羊毫笔尖蘸着淡墨描摹。

        曹cao2并起两gen手指chajinchaoshui的源tou，微微勾起，shuiye随即涌chu来，顺着指fenggun落掌心。陈gong呻yin一声，xia半shen再使不上力，被他带着慢慢跪倒在地上。

        陈gong不愿背对他，曹cao2索xing将人抵在墙角dingnong，还留了件衣服免得他后背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