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鸦为伴的稚童笨拙地挖取自己的真心,任凭其伤痕累累,再将指尖的那碎末展示给我看,告诉我那是他的心。
我怎能怪他呢?我怎能怪“他”呢?我怎能怪“他们”呢?我怎能怪,上他们的自己呢?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要一丝我的偏。
而清楚且恶劣的大人,已经拿走了那一分,却不会到满足。
“脆给他一份偏吧。”我曾经想过,以画笔承载灵魂勾勒一位穿着军装的少女,却迟迟无法为少女画上睛。那双空的睛透过画布与我对视。
“既然牧首可以把自己灵魂切割来一分和我谈两个人的恋,我为什么不能也构造一个份呢?你究竟是我,还是的我的灵魂?还是那份我为你而来的偏?你的是同类,还是你的共犯?倘若你我,你必然她,倘若你不她,你为何我呢?”
但最终,那幅画被我托付给叶瑄收了起来。
“不要去没有好的试探。”
我的导师如此说。
你已经比小乌鸦成熟啦。你还比那只拒接猫塑的大猫猫都成熟了。不要继续孩气地找他们麻烦啦。我熟练地宽着自己。
但是,只是想想的话,真的很快乐啊。
那名少女会待在梦主人的旁边,她会他,理解他,成为他的共犯。
给予他无限的偏,满足他的渴望……
我侧过去看向叶瑄。
他静静地等待我说更多发言。
那不是偏。
那是沉沦。
你只是被他拉着一起沉沦罢了。
在这架列车上,我闷打开钢笔的笔帽,为梦主人或潦草,或庄重的文字写回信。
“我不是乖小孩。不是那个混的,也不会是你的。”
我知。
“我已经很久没梦了。与你的相遇,其实是我的一个梦吧。梦久了,就是会醒的。”
不是梦啦。也许我一开始不说为你而来更好,但是既然说了,我会为你负责。
“你可以找别人玩,但是你一定要最喜我。”(后面有人涂抹了一番,最后放弃,相同的笔记写着:幼稚)
好好好,你最不幼稚了。是谁那天在小乌鸦面前炫耀我最喜的艾因是你?
“不……(潦草的字迹)不要选他好不好?我说过的,你喜其他人我都能来给你玩……(字迹晕开)你喜那个学者也可以,虽然我讨厌他,两个人都讨厌……求求你……不要喜他。”
抱歉啦……
“是我不够好吗?”
你已经很好了,很努力了。
“也是,我是个一都不乖的家伙。没人喜也很正常……被人讨厌也很正常……被你讨厌……我会很痛苦。”
没有讨厌你。
“我会很乖。你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满足。想听我叫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