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旗帜,或是一个符号。
我大概是得稍微有过火了。
当然,与其责怪自己,不如说这里面艾因的过错绝对要占大多数。
我的少年炽、虔诚,以一种燃尽自己般的姿态骑乘在我上。
异于常人的兽耳已经藏不起来了,他呜咽着想逃开我的手,又像是濒临破产的投资人急于抛最后一筹码,用以维系仅剩的面——他讨好般将脸送我的掌心。
艾因鸦羽般的睫摩着我的拇指,尾泛着异样的红。被自己咬几个牙印的手指忽轻忽重地摸索着我的指,好让自己与我十指相扣。
那双漂亮的红睛总是暗沉的,婉转地动着他的深思,像是一团即将燃尽的篝火。而此刻在的互相摸索中,它再一次迸发明亮、快的彩。
“再…激烈些吧……哈、哈哈……”
他不知悔改地挑动我的望,试图为此再添一笔薪火。
藏在袖里带回别墅的剂在刚刚的中已经用完了。那些透亮的、黏糊糊的被仿异种义带甬,又在少年的放纵与嫣红的血肉一起被打磨艾因的后。
泡沫在如此的往返中诞生,贴合着义仿真肤的荧光蓝电路不断被全新的泡沫挤开。
我不由想起了古老童话中于泡沫间飞升的人鱼公主的尚灵魂。
圣洁的灵魂随泡沫而去,遗留来的肉里又有着什么呢?
我的异种少年上发力,将自己拉,好让蒙着仿生肤的机械义退血肉造就的,他顿了顿,调整了姿势好让我更清楚地看见那张红、带着泡沫与些许血丝的嘴是如何咬着义的端依依不舍地。
他应得的。
我在他再次坐的时候住他的肩膀添了一把火,义破开熟悉的腔,在重量的带动往更深去。过整片带着花纹的,端则没初探索的秘境。初次被鞭挞的那分肉迟一拍地痉挛起来,带着艾因的低泣与绵延的后。
他失神地向后倒去,全然无所防备地打算把自己砸在床上。我探手改变了他坠落的方向,拥坠鸟怀。
他短暂地将自己交给我,不安的蹭着我的脸寻求安抚,又在清醒后拉开距离。
为了掩盖失态,他清了清嗓,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满足了吗?”他若无其事地摆一如既往的表,仿佛一切依旧尽在掌握中,“在野兽上发自己的兽,有如你想象中那么好吗?”
“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但还不够。”
我将脸埋在艾因的。适量的唤醒了肤的柔,往日细腻如丝绸的质如今更上一层楼,柔且温。
我咬着他的乳环拉扯,电小小地在我的腔里动。
像是一个小惩罚,把我从焦虑中拉来。
我不满足于此,不满足于雄狼的投诚,不满足于恋人的主导,不满足于继续维系一个温柔、充满和善意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