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听到了。
患得患失的苦涩再度侵心脏,很折磨,但又无法终止。
他心复杂,落寞但又生气。
沉默片刻,她搂紧他的脖颈,“不要,我舍不得。”
周时言握拳的指节泛白,像来捉奸似的,可他只是她的哥哥,他们也是正常的恋关系。很快,伴随着息的异样响声让他的心更乱了。
他仍记得那个夜晚,他差提前回来,带了她想要的礼,本想给她个惊喜,却没想到一打开门,散落在地上的衣闯中,有男人的,还有她的衣,很凌乱,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深款款的一句话让他的心不可遏制地颤了,可很快,又变得空落落的。
可自从和黎路阳在一起后,一切都变了。
他没再问,期待落了空。
“好像有人。”黎路阳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时言越想越气,不小心碰倒了架上的花瓶,客厅里的嬉闹声戛然而止。
他重重地关上了门,余响回了许久。
只是玩玩,她没走心。
那段时间,黎路阳成为了焦人,因为他是周韫初唯一一个给了份的男人,是能让她收心的男人,甚至传言他还会赘周家,助理变妹夫。
听得来,她很愉悦,而这样的愉悦,是他无法给予的。
客厅静了来,似接吻的声音传来。
他清楚这一就足够了。不多晚,她都会回家。
“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周韫初不以为意。
他的手掌扣上她的腰,朝怀里一,贴着她的耳廓说:“死我也愿意。”
黎路阳正要起去看,被周韫初拉回到了沙发上。
但……有什么用呢?
女人动的呻声越来越亢。
周时言最开始提分开生活只是生气,可她从来没有挽留过,后来就真的各自生活了,直到现在。
周韫初转过,攀上他的脖颈,暧昧地问:“天天呀?不怕被我榨了?”
是为了带其他男人回家吗?她……还会有其他男人吗?
急着继续,而是试探地问:“我……能搬回家里住吗?”已经冲破了德束缚,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了。
他不怕像何见那样的男人,虽然会难受,但他很清楚那只是她的过客,不会动摇他们的关系。
他怔怔地站在玄关,不知是还是退,客厅里的两人还沉浸在甜蜜的嬉闹中,笑得开心。
那是与他一起长大的妹妹,明明血缘关系才是最亲密的……
她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主动邀请他回家,不言而喻。
黎路阳笑了笑,“熟能生巧。”
以前没有戳破禁忌的窗纸,他还可以忍受克制,现在……他不到了。当年他搬来住就是因为黎路阳。周韫初趁他不在,把黎路阳带回了家。
“你技术越来越好了,是不是偷偷练习了?”女人的声音很妩媚。
她习惯了,他还不适应。
她很少回家了,也不怎么关心他了,连话都很少说了,更让他意外的是她公开了两人的关系,即使他有意阻止,也挡不住她的决心。
这些年围在周韫初边的男人很多,有的只是朋友,有的或许发生过什么,他不想确认,也不敢确认。
他怕的是……再现第二个黎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