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的样。”她忍不住地说。
父母早已经去世,这段背德的秘密不会被人发现,可以尽地在黑夜中缠绵纵。
起初还是温柔的,可很快就变得烈炽,压抑许久的望得到了宣,如同死寂的火山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只有你一个。”她搂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你最特别。”
周时言应该是开心的,可一想到了那个曾经光明正大拥有过她的男人,心里就不是滋味。
上一次见她赤,还是在她婴孩时期。父母的教诲、生理的观念意识深固,他的回避已经成了本能。
“已经了,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周韫初吻上他的唇,他激烈地回应着。
就这样沉沦吧,哪怕见不得光。拥有这一刻,他已经满足了。
他的额渗着汗,发湿漉,纵的低声很。昏黄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优越的五官更加致立,比平日的正经模样还要英俊。
这是实话,她也从来不吝啬缠绵时的话。
“换个理由。”他压低声音说。
“为什么?”
他将她压到了,灼的气息从她的颈间延至前,肆意地挑逗。受到她的愉悦,他抬起她的双,再度贯。
现在他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她快捺不住了,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结,摆脱束缚的他没有推开她,像放弃了反抗,又像拆掉了伪装,最真实的模样。
周韫初第一次见他失控。
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
“你对几个男人说过?嗯?”他在她耳畔息,惹得她酥酥。
他猛烈地着,她不由得抓紧他的手臂,紧实的肌肉让她火涨,更愉。
绑住动不了。女人赤的移了回来,落到他的里,顿目眩神迷。
他有些恍惚,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如今成了现实,倒像是梦了。
早已闯了禁区,逃不掉了。
周韫初的神变得认真,“因为和你真的很,这样的刺激只有你能给我。”
周时言很清楚“特别”的义,又又恨。如果没有血缘的加持,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可那样,他也失去了自信,很容易被比他优秀的男人取代。
周时言抬起手,将她垂的发撩到耳后,停留了几秒,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嗯……”呻声不自禁地溢。
他的双手不再挣脱,眉紧锁,双紧闭,微微仰起的结动了,溢重紊乱的气息。似在最后的隐忍挣扎,又似知自己即将沉沦愉,不得不去掩盖心无法抑制的、罪恶的兴奋。
“好看。”
他的呼更急促了,闭上了,可脑海里的画面越发清晰,挥之不去。
是真实发生了关系,而不是幻想。或许清醒后的罪恶会更加深重,但他已经不能自了。
那层理的禁锢彻底消失了,肆无忌惮地纵纵。
他突然停来了,周韫初这才发现他的耳有些红。
她试探地吻了他的唇,抬起时,与他温柔而又灼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周韫初诱导着,指尖轻轻掠过男人的,昏黄的光线,肌肉线条更加清晰,他的腹随着剧烈的呼颤动起伏,的越发火。
他也不想逃了。
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