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前看了半晌,然后在一片模糊的黑暗中上了床。
乎意料的,梦里的魑魅魍魉又来找他了。袁里不断地奔跑,没有,一片荒诞的诡异,光怪陆离,纷繁嘈杂。
突然,尘埃里裂开了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时间仿佛瞬间停滞了。一片光影里,袁里看见樱,在对他微笑。
那种觉,就像是一首歌中短暂又漫长的间奏,起起伏伏,心线一的跃。
那只手再次伸过来,带着柔光般,袁里握住了她。
睁开睛的同时,转看见侧的樱正看着他,“又噩梦了?”
袁里,还没有从梦里走来。
“我在梦里听见了你的声音,一片纷乱中,只有你的声音,是唯一的指引。”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相识、相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也许,你梦见的,是另一个世界中的我们。”樱看着他的睛说。
“嗯。我想我一直是弯曲的,直到遇见了你,那一线才平了。”抚摸着樱的黑发,袁里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在我边,那些荒诞诡异的梦再来纠缠,我也不会怕了。”
5有没有这样的觉,一日一日的生活,可以预见的无趣。在遇见一件事、或人时突然闪亮,世界终起波澜.
世界上最的是什么呢,也许是一场盛大而丽的死亡吧。
我看到废弃教室布满白墙的密密麻麻小字,写着你百年间的闭。
樱,我有没有说过,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事。
阿袁,我只是想再看你一。
那一片白光里,袁里不知发生了什么,有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湿昏暗的地板上。影影绰绰的黑暗里,似是有一个影。
有类似滴在地上的声音,像是从久远的时空中穿越而来。
“外面了好大的雪呢。”似叹息般的声音伴随着错落有致的脚步声走来。那人慢慢走到暗室的光线,远的灯照的亮的余光里,樱微笑看着他。
“樱。”袁里叫声。
“阿袁,你知吗?人们总是可以超越极限的,只要他想的话。”樱坐在离袁里稍远的破旧椅上,照亮一般的脸上表很温柔,袁里看着这样的樱,觉得很陌生。
“一百年前,我死的时候,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呢。我还没有见到你,又怎么可以死去呢?所以我活了来,等了一百年,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过这最后一生。”
袁里看着那样陌生的樱,好像隔了很遥远的距离。
周围像是个破旧的老式教室,很多年没有人迹的样。
窗外的探照灯闪了过去,室一片黑暗。
“阿袁,谢谢你。”袁里想着黑暗里樱脸上无比灿烂的笑。
灯再次照了过来,而这一次袁里震惊的看着樱,前那泛着银光的刀。
“啊,这把刀被/了来呢。阿袁,帮帮我。”樱走到袁里面前,握住他的手,唇角的笑,光线里诱惑的弧度。
“樱,想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吗?”
“想,樱最喜阿袁了,最喜。”
“好。”
冷冽带着夜里最亮的光,刀刃划开女孩白皙的手臂,樱笑得像是夏日里最温柔的花朵。一线蔓延,从手臂到地板,冬夜的石般冰冷。
“阿袁,”樱抬起另一只手,抚上袁里的脸,袁里对她笑了笑,同时刀划开她的,准的对准心脏位置,利落的刀。低吻上樱小小的唇,修长的手指挖樱的心脏。
“痛吗?”袁里在樱唇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