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床上,唐路遥温柔的抚摸无咎的,他的双手抚上膛,艳的乳尖在手指拨逐渐立起来,无咎有些难耐地扭动,失去视觉便导致了其他官变得愈加锐,只是一轻微的挑逗就让他乱了呼。唐路遥很温柔,他亲吻着无咎白皙的,唇从前来到小腹,而温和地分开那双修长的,亲吻着小鸟大侧最的肌肤,他的视线看向那多洁白的肉花,无咎的面净净没有耻,两片柔饱满的花唇或许是受了太多欺负而呈现熟稔的样,微微张开里的艳粉,无咎看不见,所以也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张着任由唐路遥盯着自己的私看,却又在觉到柔湿的过花唇时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合上伸着小爪把唐路遥推开,抿着嘴唇半晌才开:“别,很脏。”
唐路遥觉微微有些痛,那些伤痛仍纠缠着他的小鸟,伤痕已经造成,那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或许他还是一生都难以走这片阴影。“啾啾不脏,你很净,”唐路遥抱住他的小鸟,安抚的亲吻他的耳垂,手指到无咎间,挤到花唇间去轻轻逗那已经立的花,“把你交给我,好吗?”无咎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虽然心中还是到忐忑,但无咎还是将自己完全打开展现在唐路遥前,他的前仍是一片漆黑,只能去觉唐路遥的手在亵玩自己的花,也正是因为看不到,他才更清晰的觉到唐路遥的手指抚摸着花唇,又挤到唇间轻轻试探着去探他的甬,湿的小嘴髓知味,切的迎合着来客,无关乎无咎自己的意愿。无论对谁,这都会迎合,那样又肮脏……小鸟抱着自己的枕把脸埋在柔的面料里,“别乱想,我的啾啾是最净的,”唐路遥能猜到小家伙心里在介意什么,他轻轻揽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些混的罪行,不应该由你来承受煎熬,无咎。”
唐路遥的很慢很温和,就像之前那次一样,明明已经忍得很辛苦还是会顾及无咎的受,他不愿让这场事又变成勾起无咎伤痛的噩梦。“嗯……”小鸟有些难耐的呻声,他抬起的被唐路遥搭在肩上,让那花能更顺利的吞自己的阳,艳的肉正一收缩着将侵者绞紧,不知是迎还是抗拒,“疼的话要告诉我。”唐路遥的声音因听起来有些嘶哑,他抱着小鸟一遍遍亲吻他的面颊,他的小鸟也是伸着双臂拥住自己,柔的唇也在唐路遥的唇畔落一个蜻蜓般的吻。整没的时候,两个人重的呼声交织在一起回在房间里,让本就旖旎的更加疯狂的滋长。“唔……嗯……”当唐路遥开始尝试轻浅的动时,无咎顿时便溢一呜咽,他的被蒸的泛着淡淡的粉红,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那两颗神抖擞的小珠也一起起起伏伏,让人挪不开。“疼吗?”唐路遥伸手拨开无咎额前垂的碎发,轻声问,对方摇了摇把脸别向一旁,只留给唐路遥一个泛红的耳尖……很可,“那我要开始了,受不了就说,别勉。”
“啊!”小鸟带着颤音呻声,他的都在颤抖,因为骤然增加的快,他意识地揽住唐路遥的脖颈,一双也缠上了对方的腰,像只大型考拉一样挂在了唐路遥上,着阳的小不断溢来,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好……好舒服……唔……”小鸟沉溺于望的神让唐路遥喜得紧,他低着一侧粉红的乳,他的尖绕着那小珠打着转,直把它得俏生生的立着,“嗯……别……唔……”小鸟难耐的扭动,却被更加用力的拥住,他的鼻尖是唐路遥常用的洗发的味,让他莫名的安心,“啾啾真可。”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开,唐路遥的动作又重了一分,几乎次次端都会碾过,快让无咎张着嘴溢一声声甜腻的呻,小鸟柔的已经满溢着,随着唐路遥的每一次而被挤些许,将两人的间都得湿漉漉,小家伙却已经无暇顾及,快推着他向云端飞去,昂扬的男抵在唐路遥的小腹,若有若无地摩带来丝丝缕缕的酥麻让端也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