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受,哈利摸索着抚上金发男人的脸颊,努力透过被生理泪模糊的睛分辨德拉科的表。他们上床这么多次,每次都在光源不足的地方交合,哈利在中也分乏术,没有多余的力去好好看看他的人是一副什么样――他太喜德拉科的脸了,尤其是那双灰睛,不论其底是过去的明亮张扬还是如今的沉静冷淡,哈利都喜。他想要看一看德拉科浸染时的模样,灰睛里的死变为浪又是什么样――实际上,其实是他心里期盼着德拉科也能在与他的事享受快乐,双向,而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某种程度上满足心深隐秘的愿望。
暗橘的灯光一闪一闪,哈利小心地找着角度,抹去汗珠,用手勾勒着心上人的眉,希望能找到些溺于的痕迹――但可惜的是,哈利无疑被泼了盆冷。埋给他带来绝妙的男显然非常擅长把客人带上,但并不意味着他需要沉浸其中,是他谋生还债的手段,而不是与人乳交、互吐意的夜生活。
镜早被扔到一边,哈利只能勉看到德拉科除了泛起红晕外与写论文时别无二致的平淡表――又或者说写论文时起码会因无从笔或冥思苦想有所绪波动――德拉科称得上是面无表,不是认真,不是木然,仅仅是没什么兴趣地着维持生活的枯燥工作,不他是谁,都会是这样兴致寥寥的神。
围在对方的脖颈上的手臂不自觉地用力,拉过金发男人的上半与自己压在一起。德拉科没有抱怨,安静地改变了的角度,即使哈利的手报复地在后颈和背抓划痕,从肉间中渗的细密血珠散淡淡的血腥味,火辣辣地疼,但哈利是他的客人之一,而且是付钱最多的那个,德拉科没什么可反抗,况且这疼不妨碍他的工作。
“别这么用力。”他只是这么说。
发的绪没有受到任何回应,哈利收回糊满血渍和肤碎屑的指甲,愈发看脖上陌生人留的吻痕不顺,于是牙齿代替指甲为主人刻印记,咬破损坏了那几个不知是谁留的红痕迹。哈利总算微妙地消了消气,可德拉科全程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的事实又让他嘴里苦涩得不得不松开血的颈,带着满嘴的铁锈味度过了事的最后一分。
“你能不能……笑一笑?”哈利息着,拂过德拉科的嘴角,留斑斑的血痕,“看上去很没……觉。”
德拉科微微了,像是导演喊话后状态的演员般,一个充满迷恋、兴奋的微笑,但难以抹去混杂其中的悲伤和勉,时哈利才从紧贴膛里的心声受到德拉科真实的一兴奋,但转瞬即逝,一完德拉科就脆利落地掉的阴,把装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跟避孕套的外包装一起丢床边的垃圾桶。哈利尚且还在用手捂住睛熬过剩的余韵,德拉科整了整被汗重新浸湿的长发,光脚踩着地板,跑去浴室冲了冲汗。等哈利好不容易坐直,发半湿的德拉科已经靠在床边,从风衣袋里翻了一个皱巴巴的烟盒,的白皙背满是微的划痕。
承受了两次的后酸无比,哈利有些难耐地抓着被,恼火地看着继续翻找打火机的罪魁祸首――自从十七岁被威森加摩审判有罪后,德拉科大概有快十年没有杖了。
“事后服务?嗯?”哭后的声音带着鼻音,哈利有些尴尬地发现他刚刚的正常询问变成了撒。
“算我欠你一次,”德拉科在他的前摇了摇近年引法界的麻瓜手机,“我家老板突然接了位大客人的预订,直接指名了我,要我陪他一晚上。”
“……”哈利立起上半,“再加五百呢?”
“对我有用,但对我老板没什么引力,她不会放过这种能拿到法官把柄的好机会,”德拉科耸了耸肩,“不过那位大客人两个小时后才会来,我还能陪你一会。”
他放手机打开了烟盒,里面杂乱地装着各种各样的香烟,品牌价格各不相同,还零零散散地有几蜜桃爆珠的女士烟。德拉科烟不离手的嗜好在他的熟客里人尽皆知,时常送烟小费,他来者不拒,哈利每次来找他时都会看到德拉科叼着不同牌的烟吞云吐雾。
想到这,哈利终于想起来今天花几个铜纳特买来的便宜香烟。他当然不至于只买得起这种劣质产品,买它也只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报复心理――于德拉科的烟盒里争奇斗艳的各类香烟,窥探到觊觎他的“大客人”绝对不止一位,烟时糊不清地说这是哪天晚上哪位客人的馈赠,萦绕不绝的糜烂风尘气息,抖落的烟灰,还有烟雾中愈发浑浊死寂的灰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