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伴侣温柔的叫起床太好了,周穗岁起床气都消了,说话时睛仍懒懒地轻闭着。“你一开始打算什么安排?不是提前要给我过生日吗?”
“噗呲,冤枉啊老婆,昨晚我把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我那个短暂的前任就甭提了,提了闹心。”
“那你…昨晚怎么那么熟练…是不是和前任…”周穗岁才不承认吃醋。
“长得好不代表史丰富,恋得看觉,abo世界观设定来讲,要看双方信息素契合度,我第一见你就觉得你好香,不自觉想要亲近你,这种觉从未有过。”许北知对老婆的质疑表示无奈,
“我看看破了没。” 说罢,许北知作势要掀被。
周穗岁连忙捂住,跟黄花大闺女被扰似的,她什么都没穿,光着。“看什么看,不准看。”
没办法,周穗岁生钟实在太准时了,凌晨三四睡觉,还是七醒。
许北知被吵醒,扣住怀里睡梦中新鲜炉的老婆亲了一,蹑手蹑脚翻起床去一楼客厅找周穗岁的手机。
什么比在人怀里醒来的早晨更令人愉悦。
“吃饭,看电影,送礼,告白。”许北知老实交代。“没想到昨晚告白成功了,要不今天正常约会吧?宝宝你觉得怎么样?”
“故意惹我心疼?”许北知笑得狡黠。
许北知把她搂得严实合,一只手不客气的抚在她的,睡梦中都不忘摩挲,狼许北知!就知逮着她霍霍,的时候就咬着不放,那力度跟真能似的,乳晕周围的牙印未消,搞得她乳现在都有火辣辣的疼,穿衣恐怕都磨得慌。
“周穗岁!你怎么回事!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不会是被向北得不来床了吧!”
“别闹啦,起床起床,咱们约会去!先吃饭后看电影,就这么说定了。”周穗岁适时岔开话题。“你一定要好好打扮,我要让路人对我发惊叹:这个女的有东西。倍儿有面!”
禁!一定要禁!不能再被望冲昏脑了,但是转念又想,她俩一个在郢城一个在省城,距离不远但也算异地,每周周末才能约会,一周一回,一回一天,这比禁还难受。
“向北?!没,没什么急事,就是想问问她明天生日想吃什么,我好提前预定餐厅,等她醒了再回我消息吧,打扰了。”陈念可震惊之余语速飞快结束对话后挂断了电话。
瞥了墙上的挂钟,再过十分钟就到午两钟,许北知倒不介意周穗岁睡去,毕竟两人已经确定了恋关系,明天才是她生日,不必要今天提前过,就怕她时差睡乱。
“宝宝,乖,破需要药,当心染,腔里乱七八糟的细菌可多了。”
想到这,她已经开始舍不得许北知了,这个破班谁上谁上,她是一天都不想上了,只想和贴贴。
“还要谢老婆的充足,把我喂得饱饱的,我怎么那么有福气,嗯?”看周穗岁的反应,许北知越逗越起劲。
“念可吧?我是向北,穗岁她还在睡,找她有事吗?要不要我把她喊醒?”许北知心虚地摸了摸鼻梁,虽然没真到最后一步,倒也八九不离十,周穗岁确实不来床了。
“许北知你还真是恋经历短暂,啊,不对,你长这么好看,不应该吧!”
“哼!”周穗岁偏冷哼。
许北知开始整理两人凌晨“激战”留的残局,将周穗岁的可的罩和小放衣烘洗一机里。布艺沙发垫上有可疑渍,晚些也要预约拆洗服务,要不还是换个真沙发吧,折腾完洗方便,许北知一边收拾一边思索。
“哼!次别那么用力,可疼了,我算是会了一把哺乳期妈妈喂的疼痛,许北知你一都不知心疼我。”周穗岁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没那么重,许北知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没有!没破!”周穗岁听这话立回想起凌晨的种种,羞愤大喊。
周穗岁迷迷瞪瞪搂着许北知又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一阵阵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扰她梦。
“宝宝,都午了,还去吗?”许北知钻被窝凑近周穗岁耳畔温声。“饿不饿,要不要吃饱了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