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穗岁被吻得有些呼不顺畅,推也推不开,意识偏躲。
话音落地,周穗岁一阵天旋地转后躺倒在了柔的沙发上,郁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她全每个细胞,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许北知单手钳住她的颚往上扣,尖行抵开她的牙关,发了狠往里深,力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卷得她发麻。
这一串告白真给周穗岁砸懵了,没好意思再把搁许北知手里,她双并拢坐直,张湿巾净脏兮兮的手指。“那个,我,我应该也喜你,但是有些事我想先说清楚。北知,我的况你大概知一些,我没有恋经历,更没有喜过谁,老实说,我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恋对象,我认定一个人,就很难改变。万一我们在一起后,哪天你不喜我了,还请你务必坦诚告诉我,我一定不会纠缠你,咱们好聚好散。”
“我,许北知,今年28岁,未婚,无不良嗜好,定期检,至今一切指标正常,无家族遗传病史,工作稳定,这套房全款购,在我名,还有一辆代步车,存款还算宽裕,有过一段短暂的恋经历。”说到这,许北知清了清嗓,继续温声。“穗岁,见到你的第一,我就心动了。怕对你造成困扰,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向你坦白,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觉得别扭,你仍然可以把我当朋友。”
许北知的吻顺势贴着她脸侧往延伸,她的耳垂,细细研磨她的脖颈薄薄的肉,小狗磨牙似的,细微刺痛得她抬起巴直哼哼,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没闲着,慢悠悠地摩挲着她的肤,从肉肉的肚一路不紧不慢往上探索。
许北知搂着她的腰,有种想骨里的亲昵。
“其,其实我不介意,你不用忍耐,只要是你,我愿意的。”
偶尔逗个乐,周穗岁笑低,每次看到那都能傻乐半天,一时没想起来边坐了个人,笑得前翻后仰,挥巴掌朝许北知大拍,力不重。
刚确定关系就睡一张床合适吗?周穗岁心隐隐澎湃起来,这会都凌晨了,再靠看电视拖延说不过去,总不能着熬夜吧,转念一想,也没什么矫的,迟早都要到那步,她可没打算柏拉图。
“怎,怎么了?”周穗岁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来了吗!这是要来了吗!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我该不该主动,我完全没经验会不会闹笑话,我穿的衣他会不会喜!万一不喜怎么办!许北知这算不算睡粉。她不禁思绪乱飞。
“好,就这么说定了。”许北知喜悦挂上眉梢,紧紧抱住周穗岁,像要把她整个人钳怀里。
“嗯。”满25岁生日的前一天,周穗岁就这么愉快脱单了,抬手环住自己新晋对象的脖颈,她心里甜滋滋。
“北知你练过吧,不像我,上的肉都是松的。”周穗岁作势将把睡衣撩起来一截,展示自己肉肉的,160cm的她重50kg上浮动,不算多胖,只不过肉长在了该长的地方,比如她小有肉,脚踝却细,线条是好看的,陈念可常说她是肉肉的漫画,适合穿短裙长筒袜,可惜她一年四季长,好就是捂得越来越白。
“对不起对不起。”周穗岁拍完立了许北知的,许北知看着瘦,肌肉倒结实。
遥控关掉电视机,周穗岁扭腰慢慢挣开许北知的手臂,站起把许北知往二楼卧室拽,轻哄:“我今天白天还要赴念可的约呢,再不睡就爬不起来了。”
忽地,许北知那双净而修长的手指托住了她的脚踝,指甲盖上的月牙都是她心仪的弧度,指甲修剪的净整齐,掐着她白皙透亮的肤,温温的,实在是太涩了。
“衣一看就不是你的风格,专门穿给我看的。嗯?”许北知着气,凑到她耳畔明知故问。
浑绵绵的周穗岁毫无招架之力,乖乖合脱掉睡衣,许北知呼更乱了,迫不及待握住她丰满圆的乳房,隔着罩搓。
在他们对视的时间里,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许北知眸中某些绪在翻涌。
“这么晚了,咱们睡觉去吧。”周穗岁装镇定,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不要,我怕我忍不住,刚表白就睡你,影响多不好。”许北知稍微使劲,一把将站在面前的周穗岁扣坐到自己上,埋她颈窝,呼灼,得她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