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似海浪轻抚,并不似之前的太过激烈,却因为颈间被不间断撕咬、亲吻,甚至那些打在肌肤上的呼而动不已。
“已经、已经解了……药效已经解了………已经解了……”
已经过了,应该解了……
当永夜剧作家将他推搡的手握住的时候,天迹又抖了一:“地冥!”他咬牙切齿,却积蓄了好一会才能完整说一句,“你放开,我已经好、啊――”
说话时被恶意朝着碾压过去,天迹惊呼一声,而后被反问,“是吗?”永夜剧作家一只手将他推搡的手握起来,另一只手直接捞起他的腰,“天迹,你已经好了吗?为何,你的却还是如此呢?”
那只手将他塌去的腰扶起来,又摸向之,意有所指地暧昧抚摸。
“难是堂堂天迹喜被这般对待吗?”
阵阵酥麻自从未抚的地方袭来,后被,遭受过蹂躏的肉随着地冥次次贴近而擅自散半痛半的炙意,是愉,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前阳已经释放过一次,现在随着偶尔顾念它几番的指尖轻,又在似轻羽的意里缓缓站起,期待碰,焚。
“不……你…………”
剩挣扎着辩驳的话语随着骤然加重的支离破碎,的甬被不断挤压蹂躏,快淹没痛楚尽数袭来,连绵的意似骇浪不绝,一阵尚未消退又被推上新的峰。那暧昧的指尖抚摸、片片湿漉漉的撕咬、简单而直接的好层叠,是狂风骤雨,也是细雨朦胧,直让人无力又无法抗拒。
明明应该已经解除药效了,但是却被支,甚至……
永夜剧作家从抚摸,微凉的指尖转在他双间,偶尔碰着玉,偶尔几两只袋,那些阵阵颤抖里,那只手将他肆意玩又扣在,在他被撞到又一次无力趴在床榻上之后,只能被任意支,整个人几乎摊倒在床上,却是翘起着,在的温中接受。
“天迹呀,你,可十分迎眩者的呢。”
“呜……”
这姿势太过羞耻,天迹挣脱不得,湿的睛挣扎几番后闭上,颤颤着不去看,只被挤压汁一般落泪、淌着汗,在被之间弥漫,又沾湿一大片床单。
他闭微微皱眉,忍耐着,不去看自己发的,不去看前交织着红与黑剧作家彩的床榻,不看自己被住的双手,什么也不看,只咬着唇承受,在被彻底打开的里忍受次次快乐,受不住了,便手指紧攥着禁锢他的手掌闷哼。
等到再一次结束时,天迹才松开。
他被放开,整个人也摊在床上,唇间微张,深深息,刚咬来的伤和被撕咬的痕迹带来一疼意。
“嘶……”
永夜剧作家将自己来,动作间,给逐渐冷却的人带来一丝疼痛与不适。
然后一手指了天迹唇间,在他不加理会的时候夹住唇,逗一番后,却是用力在了伤上。
“唔……”伤的血再次弥漫,天迹被迫回应着挣扎,却被碾压着无从闪避。
“天迹呀,是我,就这么令你抗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