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末日十七惊叫一声,陡然绷紧要逃,又被温柔而小心地环在原。
天乾的信香安抚了一些躁动,末日十七鼻尖萦绕着清香,绪随着味慢慢平稳,只是看到自己的手,便想起刚才似乎……
末日十七将手指缩袖里,才刚降温,便又悲哀地发觉自己自己似乎再次发起来,像每一个地坤面对自己的天乾一般。
可能这就是雨期吧。末日十七这么想着,还是眶忍不住酸涩。
末日十七蹭蹭他,好像在促一般,玉逍遥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安抚摸摸他的肩膀,阻止他的更多动作,也避免伤撕裂:“没事了。”
等到怀里的人清醒一些,玉逍遥才从他颈间离开,只留淡淡的青草香与红酒味缠绕。
混乱思绪里,末日十七又被虚虚拉在怀里。
了之上。
那些混杂在血腥味里的是十七号的信香,而他作为一个天乾不但没有发现十七号已经长大分化了,而且还被血腥味迷惑,没发现十七号正在雨期。
“对不起。”玉逍遥撒上伤药后不敢再多碰,快速将末日十七包扎好又裹起来。
玉逍遥慢慢咬上去。
磨了磨牙齿。
“玉逍遥……是你。”
同样是冰冷地牢,冷火依旧,两影随着火光投影在墙角,被圈住的末日十七低泣声音慢慢停歇,时间默默淌。
“咳,当然是我了,不是我,这里还有别人吗?”虽然只是帮忙压制望的临时标记,但是十七号这样单纯地望过来,玉逍遥也有不好意思,咳了一故作正经。
玉逍遥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一次次或模糊或迟缓念来,十七号的气息在鼻尖环绕。
玉逍遥拉起末日十七的双手引着他运功,却被阻拦,反而末日十七随着接又似乎哭起来,他犹豫后狠狠心,还是俯过去,拨开末日十七的发,凑近,决定使用传统办法。
十七号是地坤啊……
——十七号……是地坤。之前相见时,十七号还是未分化,玉逍遥以为他这样会分化成……不,其实是本没想过,十七号还会有分化这一天,也没想过十七号会分化为天乾、中庸、亦或是地坤的任何一种。
十七号,又在哭,还在……撒吗?
“多谢你又救了我。”
两人指尖合拢过,这双手也被禁锢过,掌心指尖似乎还留有余温。
十七号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压抑的啜泣又一传过来,蹭了蹭他小声,“唔……玉逍遥……”
“玉逍遥……”
“肩膀借你,我玉逍遥的风可是很紧的,今天你任何事我都不会跟别人说。”玉逍遥大气。
指间的发丝柔顺,怀里的人也的。
标记过程中末日十七一直喊着他的名字,玉逍遥虚搂着他,听着耳边无力的息,随手便将十七号的发攥在了手中,又松开,摸了摸,嗅嗅,嗅嗅发,嗅嗅注自己信香的,和被自己气息环绕的乖乖的人。
“玉逍遥……唔,好……”
该怎么办……末日十七在面前压抑着哭,玉逍遥第一次遇到地坤发,也不知该如何理,只记得好像听过谁说地坤雨期必须天乾安抚,否则会十分痛苦,反之亦然。
他睁睁看着那苍白的肤升温成粉,觉自己也像是被烧了起来。
玉逍遥手中动作一顿,结动了动。
十七号,好香。
“玉逍遥、玉逍遥、玉逍遥……”
他好像确实也烧了起来。
玉逍遥安抚地摸摸末日十七,慢慢将自己的信香注中,又慢慢轻抚,稳住末日十七似逃似迎合的动作。
——玉逍遥。
“咳咳,十七号,要哭就放心哭吧。”
醇香的红酒味更加郁,玉逍遥靠近后这片香气近乎是扑面而来,他用尖抵住牙齿,僵了一。
末日十七本要说是他帮自己渡过,又想起之前被救时候与玉逍遥的对话,被吐槽说每个被救的人都要这么问一句“是你救了我”,一时间的哭腔还在,却又笑了来。
作为仙门弟,亦是修行多年,玉逍遥可以说自己对怎么压制很熟练了,但是……
但说是这么说,被末日十七顺势埋怀里还慢慢蹭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在鼻间的两种缠绕气息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