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去了,白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垂落,和湿漉的金发丝纠缠在一起。
把另一侧的乳珠也玩得通红破,玉逍遥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奇梦人的双乳,转而向一路吻去。
当灼的吻落到腰间肉与鳞片的交界时,奇梦人呻的声音陡然变大,听着甚至像是悲鸣:“不要――不要碰那里、呜……”
鲛人淫,一旦动,周都是,但其中最为的,除却生腔之外,便是这人与鱼尾的交界。
那是这样淫的都难以忍受的几近噬人的快。
玉逍遥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这一。
他双手握紧奇梦人纤薄柔韧的腰肢,本离开的唇再次落,直将那肉与鱼尾交界的腰间舐得浮一层难耐的粉,才微微挪动躯,目光落到那条被他压在的金鱼尾上。
奇梦人的眉无一不,堪称惊艳绝,而他连接着的这条鱼尾亦是丝毫不逊,金的鳞片带着莹华的光华,因为玉逍遥先前的抚逗,现在那条鱼尾上的鳞片都在微微张合着,像是缺的鱼儿,等待着雨的滋。
玉逍遥伸手,不紧不慢地在那鱼尾上抚过,指尖间或在那鳞片的空隙中轻轻勾缠。
鱼尾虽然满布鳞片,但对于鲛人而言,那些鳞片也是同样有着。此时被玉逍遥这般恶劣地逗着,奇梦人猛地向后仰起,金长发凌乱地垂落脑后,他耳垂上繁复的捕梦网耳环。
“嗯?没想到,你还给自己扎了小辫儿。”玉逍遥一边玩着奇梦人的鱼尾,一边还有心思注意到奇梦人的鬓边。
那小辫编得极为妥帖,被主人藏在层叠厚的发丝中,唯有在这意乱迷的时刻,才叫人窥得几分。
真是……又放又矜持,依旧叫人越发血脉贲张。
奇梦人神恍惚,听到他的声音传来,意识地就转看去,眸里盛满了湿的雾气。
“玉逍遥……”
他无力地呻着,湿漉漉黏作一团的睫一眨,泪珠离开眶,登时就化作莹的珍珠落在地。
玉逍遥看似淡定,但实则也同样被念所折磨着,他看着奇梦人一副恍惚难耐的样,心中叹息。
“奇梦人,我们以前认识。”玉逍遥停住手,忽然一语。
奇梦人睫一颤,又是数颗珍珠落。
“天迹何此言?”他的语气中忽然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冷意,随后又因的翻涌,带上了一丝暧昧的轻颤,“嗯……贩梦者、贩梦者从未与你见过。”
――不是这样的。
但奇梦人已经闭上了睛,不愿继续回答,玉逍遥垂睛,抚在鱼尾上的手指忽然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