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柯的手指十分细腻,但由于长期使用药杵,指腹还是留些许老茧,甬的柔肉褶和稍的茧摩着,针刺般的快自肉弥散开来,不一会儿蜜的又将略微刺激的快得绵长。花蜜在肉积累,随着手指的送不断发咕啾咕啾的声。另一只手仍不断地搓挤着的珍珠,在这双重刺激楚羽柯整个人如筛般颤抖,不自觉地晃动腰肢,但没持多久,排山倒海的快便淹没了她的意识。
“哈啊,嗯……嗯啊,嗯啊啊啊啊!”
一声亢的啼鸣回在天,楚羽柯跪在地上,背弯成一张弓,双不住的颤抖,意识仿佛飘在无边的云海。随着手指,积压在蜜的潺潺而,尽数落晶钵中,和捣好药的药汁混在一起。快渐渐散去,楚羽柯失神的双恢复清明,但今日的望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
不够,还不够。
不知今日是怎得,令人颤栗的快不仅没有起到抚的作用,似乎将淫勾的更甚了。的异样让楚羽柯不知所措,但燎原的火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息。
“嗯啊啊,哈啊……好难受,好,好。”
楚羽柯仰着大息,津顺着嘴角留,光是这唾划过肤的瘙,就让楚羽柯临近崩溃,玉足紧绷,十个脚趾紧紧的扣着。仿佛要从里烧透一般的灼折磨着楚羽柯的神经,抑制不住生理的泪,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从侧颊滴落,落在晶钵中。对了,刚刚研磨的药材是阴针草,虽不知能否缓解这灼的症状,但也没有别的法了。楚羽柯抓起沾着药汁的晶杵凑到嘴边,伸试探般舐着墨绿的汁,一清凉自尖向去,似乎有效!楚羽柯好似沙漠中迷途的旅人,千辛万苦寻得绿洲,竭力张嘴将那手腕细的药杵嘴中,膨大的杵占满了整个腔,硌得生疼,面覆上光得杵面,打着圈搜刮着上面的药汁。
“噗哈!”
将药杵从中,晶莹的津濡湿了杵,上的灼似乎得到了缓解。楚羽柯自亵时不习惯刺激自己的双乳,而这次被冷落的“两妹”发起了无声的抗议,明明没有碰,乳尖却耸立着,随着楚羽柯的呼与衣摩着,酥麻的快同电一般刺激着上,但似乎变回了平常那样,不会像刚刚那样折磨。
“嘶!”
楚羽柯伸手揪住左侧的乳尖,刚刚微弱的快如同放大了数百倍,但此时却无暇顾及了,因为她的还被席卷。未想太多,楚羽柯将还留有药汁的杵贴上阴,转动着药杵的同时前后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