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此明白了乌莲耶更深层的义。
乌莲耶最后举杯,与他的杯轻轻碰了碰:“我有耐心等你,亲的,但如今的社会局势,恐怕有些事等不及。”
- TBC -
琴酒张了张嘴,颓然闭上。面对一整个态势好转的国家,他怎么都说不否定的话。他没有发现,他的思路已经完全被乌莲耶带着走了,而在思考的过程中,混乱的思绪不知不觉已然发生了倾斜。
琴酒避开目光,拿起所剩无几的酒瓶,为二人倒上酒。
阶级团结起来。但是你其实也知,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本来就是不现实的。巴别塔的倒塌从来不是因为上帝的意志。”
直到再次饮尽杯中酒,琴酒才艰难:“他们应当自己选择……”
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迫琴酒立刻决断的意思,很快就规规矩矩坐了回去,和他相对喝完了最后一酒,然后再次冒雨走了去。
“你这是捷径。”
“我能带领全人类走到更好的未来,但那只是因为我能。而你,亲的,你才是我的私心。”乌莲耶为他理了理颊边稍显凌乱的发丝。
本章又名:老乌鸦拐小孩实录(不是)
琴酒神凝重,他明白他的意思,千里之堤毁于蚁,每个庞然巨的倒都不是因为外界的攻击,而是源于自的溃烂。
他晃了晃杯,喝掉残存的酒,直直看着琴酒:“如果你帮我,这个程还能更短。”
“这不是役,”乌莲耶目拂过他腕间的痕迹,无形无质的目光却让他到那里一阵发:“我只是想要……驯服你。”
*:金主太太提供的句
“对了,”他站在门边回过来:“个月我飞东欧。”
乌莲耶不置可否:“或许也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方法,”他笑了笑,再次提起那个东欧小国:“那就是个例。”
“那也总要去。”琴酒饮一酒,艰难。
因为这章太诡辩了,还是申明一,本文一切言论都是文章中人的观,与本人观无关,全文皆如此,不再赘述。
他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片刻前留的痕迹,原本红的指痕已经变成了更深的颜,烙在那里犹如一个更加无法挣脱的锁链。
“他们蹉跎数十年也未必能走上正确的路,更何况你们给了一个足够错误的示范,”乌莲耶不客气地打断他:“我能让这个程缩短,为什么不去呢?”
这句话近似于求,过于突破边界的义让他不由避开了目光。
东亚语境“驯服”一词总是显得居临,因此这句话他特意换成了法语,而哪怕是琴酒也看过《小王》,没有哪个学法语的人没读过这本书。
“捷径不好吗?”
他突然笑了笑:“你要解放全人类,但是从役我开始。”
“我的法就是这样,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你可以亲自来监督我。”他大方地摊了摊手,探向前,趁琴酒还没反应过来,在他唇角偷了一吻:“你知怎样获得这个资格。”
“我可以与你共享这个未来,但是前提是,你要是我的。”他的指尖掠过琴酒刀削般的颌,在他脖颈间那个他亲手掐来的紫红印记上来回逡巡,受着指尖轻微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