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此时已经被他折腾得再无半力气,双手连拳都握不紧,只能虚虚抓着链。一双修长笔直的长无力地岔开,的绝风光。
可就在乌莲耶动之时,琴酒突然狠狠一咬。乌莲耶及
他想去拦,可被束在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死死咬着牙,任由乌莲耶好不容的一寸寸他的。
乌莲耶如是再三,不紧不慢的把玩着他,竟是生生将他的过程延长了十多分钟。直到最后一次琴酒实在无可,那东西都还地戳在他掌心,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
太大了,他难耐地息,三手指的扩张完全不够,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的利刃劈开,整个半都不是自己的。
乌莲耶这才将他翻了过来。
那个更也更的东西带来更多快,前刚刚有些萎靡的阴再度直直立起来,戳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试图寻找望的。
那可怜的东西被束缚太久,已经红的发紫,清淌了不知多少,被随便摸两就到了。可还没等他两,那束就又被疾手快地关上了。
可这对琴酒却远远不是结束。乌莲耶自己的东西,欣赏了片刻那红的小里缓缓淌自己的样,大发慈悲地打开了束。
不知过了多久,后的快犹如永不消退的浪,将他推上一个又一个望的端,他前发黑,不知了几次,乌莲耶终于满足了一次,深深甬,他。
他的乳也早就立起来,在榻榻米上被毫不留地摩了半天,此时都有些红。乌莲耶见那两颗殷红就心生喜,一边用指尖轻轻拨,一边以唇吻了上去
可那巨过某个时,他突然浑僵住了,刚刚熟悉的快再次不顾他的意志,席卷了他的。
那几乎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哪里禁得住这个,本就红的双乳再度胀大了三分,被乌莲耶在尖玩。
琴酒难得迎来一次正常的,却在最痛快的时候被突然打断,逆的痛苦让他不由闷哼声,双手死死抓挠着榻榻米,却只能捉住冷的铁链。
乌莲耶紧紧掐住琴酒的腰,缓慢但定地把自己完全了去。手中的肌肤发,比之方才不知活生香了多少。他稍稍退开一,然后瞄准那一,再次撞了去,满意地受到人克制不住的战栗。
“你……松开……”琴酒咬牙,被束在一起的手无力地抓握,想要挣脱,却连撑起腰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望泡了骨。
“你叫对我,我就松开。”乌莲耶再不克制,漫不经心地吻了吻他汗湿的肩,而后放纵自己肆意随着心意肆意撞开来。
去亲了亲他的肩,而后终于撤自己的手指。一秒,琴酒到一个更大也更的东西抵在他的。
可是束依然尽职尽责地紧紧箍住底端,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这一次,乌莲耶吻的缠绵细致。湿的尖过琴酒的上颚与齿列,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叩开了他的牙关,缠着他的一同起舞。吞咽不的津顺着巴,将他的前浸一片泽的光。
一丝愉悦的息自唇边溢,琴酒抿紧了唇,侧过去,不去看在上作乱那人。可上位者却不肯放过他,一手揽起他的肩颈,唇相就。
琴酒哪里肯妥协,他咬紧牙关,紧紧皱眉,饱胀的随着乌莲耶的动作一在榻榻米上,久不得释放的前端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每一都是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