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一来，仿佛一大的铁棍撬了榫卯关节，把砂金全都给卸了力，砂金松松地靠在男人怀里，像个任人摆的娃娃，每次被到整个人就瑟缩一，又被着松开，连垂的手臂都气地泛疼，砂金后知后觉，原来晨间揍了人，现在才疼起来。

        砂金意识以为这是父亲在对自己说话，几乎先一步要应，但小孩动作更快，乖乖楼，还不忘回对砂金一个期待的微笑。砂金也注视着他，目光一直跟到楼，钻石站在边看他，砂金收回目光，觉肤微微焦灼起来。

        他顺着楼梯向上走，发现自己心很平静，并不紧张，并不抗拒，二楼拐角跑来一个小孩，砂金对他笑了笑，自觉表理已近完，小孩见到他也十分惊喜兴，“砂金哥哥！”

        钻石的手掌过他的小腹，砂金忽然觉一阵酸疼，钻石力太大了，在这个时期被疯狂开，会贪婪地以为要再次受孕。

        他们了最近一间房，两个月没来，砂金这才发现还是有些区别，原本空置的书房改成了一间客卧。

        “爸爸说我不能吃太多甜，我还没吃过它们，我也不知喜不喜。”

        他很快就被磨开，里就更难受了，仰息的时候抬腰咬了去，但钻石没让他一吃到底，捉着腰一一去，只不过到底的时候都没停，直接要把肉壶都开。

        砂金默然，他自己从前对甜品几乎没有节制，每天都要吃一块，钻石也从不阻止，但这种摄却似乎并非于狂好，而好像只是一种养分的汲取，他从未发胖、也没有龋齿，只不过是用奢侈的小心一一填补营养不良的过往。

        他靠近男人，伸手还住钻石肩臂，衬衫被离一截窄腰，手掌扯掉长，砂金抖着轻轻息。明明过不知多少次了，他这副从十七岁开始破贞，每一次都是给这个男人，更不要说之前的岁月里，他每晚不躺在父亲边就本睡不着，钻石的气息能助眠能镇定，同样也能能亢奋，砂金站着没动，花已经准备好了。

        脱都脱了，砂金忽然想起，“……他一个人在吃饭。”

        砂金还没回答，一个声音来，“你先去洗手吃饭。”

        他毕竟被这个男人养了多年，一到他面前就惯撒一般，当年的离家独立也只不过是在外辟了一间公寓，星际和平公司这样一个跨国巨擘，分公司和外派办公室遍布世界各地，偏偏砂金连外地都没去，初公司便在总起，这儿的基层都能踩在分的。

        他搬去后也并不是真的和这里划清界限，大概像这样两三个月回来一次，仿佛砂金每每对宅邸的一切快要陌生时，一风筝线就扯他回来旧梦重温。

        砂金轻轻摸了摸他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叫不他的名字，他蹲来碰了碰孩柔的脸颊，想找个话题，“今晚好像有蒙布朗和柠檬挞，你喜吃吗？”

        砂金忽然有恐惧，但阴里的告诉他，父亲套了，这次也了。从他十七岁被发现怀孕之后

        钻石抱着他的腰托起来，姿势有像抱小孩，砂金被他放在床上打开，闭上鼻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但那么小的小孩一个人坐在大的餐桌边的画面又浮现他脑海，他一瞬间想到很多，两条想合上，“我在排卵期。”

        但这个孩不一样，他从生之前就享受着最好的资源，他确实需要担心糖分过多，而不是过少。

        砂金给他一个微笑，小孩又想起另一个话题，“爸爸说明天我可以去游乐园！砂金哥哥，你和我一起去吗？”

        灯光明亮，钻石的目光即使不落在他上，砂金也生一阵细小的羞耻。

        钻石依然地打开，“每次都套了。”

        他如今已经是战略投资总监，换言之便是钻石手底的直属。因此砂金比寻常的成年孩还要和父亲关系甚深，他会回父亲的宅邸一起用餐，会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和父亲，会重排忙碌的工作日程，挤半天时间带着父亲公开承认的孩去游乐园玩。

        于是砂金不再想别的，钻石的被裹在冰的避孕套里，准了他间的阴唇磨蹭，排卵期的总是觉得肚里哪哪都发涨，像在秘密行淫的编排，和阴仿佛是靠榫卯连接，而如今胀冷缩一般，磋磨得他不被碰就不舒服。

        砂金也很温和地微笑，“我已经闻到香气了。”

替他取走外套，准备好室用鞋，递上巾净手时，悄悄给砂金剧透晚餐的菜――餐后有您喜的蒙布朗和柠檬挞。

        这一来一回，瞬间让他想起了过去许多年里的日常，砂金仿佛从没离开，还是那个虽然没有衔，却能坐在钻石上敲开酥走油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