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环境里看不太清,但那东西应该是一假阴,陶粟如能分辨形状的位正穿过松垮的小阴唇,肉靠轻轻松松辨别了一条条得很明显的青筋。整阴仿佛是为她量定的,顺利地填上了每一丝沟壑,亲上了合拢的。
电影此刻展到了,激昂的乐和嘶吼压过了教室一角的放浪。陶粟如无法清晰知周遭环境,光斑在她前闪烁,背靠的瓷砖是冰冷的,来自上的温度近乎人,微凉的灌注她的小腹,玷污了她的胞。
那人轻快地说,腰一沉,一分的探,大开,洒稠的。陶粟如一翻,痉挛着一。
对方拍拍她的脸,她的又是一凉,低一看,他正把一硅胶质地的圆形往里,她推开他,那人用伤心的语气说:“我在帮你啊,你把的满地都是,老师和学生会说你闲话的,忍一忍,晚上来就好,别这么任。”
的被温捂得乎了些,在肉壶里摇晃。
“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怎么给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
陶粟如平复着息,不敢在地上多待,快速坐起来穿好了校。仿真阴随着她的动作弯曲,时时刻刻填满着,它本的韧也使陶粟如难以随意扭转,像定海神针一样杵在她的里。
“最后就可以给你播种啦!”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吗?我猜没有,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那他是怎么知的……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无神地望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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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的过程,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然后就使劲往——”
“老过的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女的挨之前有多纯有多贞洁,只要先在上几,再几这豆,就都张着吃鸡巴了;就算不吃,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陶粟如挣扎着用手肘撑起来,借着电影中明亮的火光,她略微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她本没见过他。
想到这,她面苍白。
恐慌再一次袭上她的心。是昨天网吧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吗?还是更早,械室里就已经暴了?不不……最可能的是前两次玩她的男生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她怎么能想不到?那男生可没保证过不告诉别的学生。这么说,往后可能会有更多人来……
那人在她的里完,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很利落地就往外,阴已经被服了,神志不清似的微微搐,只本能的附挽留着肉棒,在也撤时发“啵”的脆响。
“……把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肉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磨成了熟红,淫倾泻而,浇灌了昂扬的。
“好了,吃鸡巴愉快,次见。”那人轻快地说,快步离开了教室。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向压到极致,大张迎接肉棒。
她清楚地知到肉深有一地方被撬开了。一柔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闯了脆弱的、孕育生命的重要之地,在这里未经允许地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