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突然绞紧的,一从深涌,浇灌在肉端。男生猝不及防,随着最后一次深被一同带上,避孕套接住了洒来的。
男生用引诱似的语气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门吱呀一声,男生去了。
陶粟如昏脑胀地应了一声,翻了个,半躺在课桌上想要休息一。
在他的促中,陶粟如看到自己把东西递过去。
“求求你……”她脑海里只剩这句话。
对……她被抓的话,傅阳远也跑不了的……
阴再次重重地肉里,有东西在膨胀,挤占了甬的空间。
她一定在恳求了,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男生眉微簇,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事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快才舒服,”傅阳远不以为意地说,更施了几分力气,次次整湿的甬。他腾空摸上了受冷落的阴,用两指把玩起来,女生的叫声又了,塌腰去,“喜吗?瞧你叫得――”
陶粟如想告诉他这个速度她受不住,但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叫声,只好紧紧抿着嘴承受肉棒的肆。
一张不认识的脸在看着她,二人对上视线,另一人推门而。她该呼救的,但是呼救什么,让别人来参观她张着的样吗?陶粟如慌忙起想要把穿上,反而被绊了一跤,仰面倒在地上。
男生在她的乱,开垦着经人事的,又伸手住了花。她该恐慌,该愤怒,但是快却像一样蔓延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男生将她的双向上推,完全暴在前。火的肉棒挤湿的小,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噗呲一声到了底。
然而男生俯,两手指分开了酸胀的肉。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和男友第一次后的三分钟被第二阴,一来自陌生人的、壮狰狞的阴。
她微微一偏,看向小窗。这一,惊恐侵袭了她。
手指依然在深,甚至里搅起来。
傅阳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往兜里一摸,却面难,说:“我去拿纸巾给你,顺把午饭买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陶粟如浑紧绷,小腹却蔓延起酥麻与饱胀。
着血和透明的黏,拍打清晰的声。
在陶粟如不自觉的搐中,阴深一淫,浇在充满了白浊的避孕套上。
男生开始动作,不带一循序渐,肉棒快速地,到令人呼一窒的深度,和四溅,在交合拍打乳白的细沫。袋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会阴上,储满了蓄势待发的。
陶粟如力竭地趴了,肉棒缓慢从小里了来。
或许他会歉,然后离开,或者告诉老师,或者――
“啊…慢、慢……嗯啊……”
她受到刚刚吞吃过肉棒的两蚌肉张开,凉丝丝的空气拂过尚未合拢、收缩着的,,中的黏缓缓淌。这一切,都被陌生男生一览无余。
陶粟如挠着桌板,可怜兮兮地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