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唇间玩,尖甚至刁钻地刮着孔,似乎要从里面搜刮些什么来才肯罢休,须佐之男顿时耳鳍尖都红了起来。
“荒……轻、轻……嗯……”
须佐之男有些稳不住,只能抱住了荒的,却不想这样只是把自己的乳更往荒的嘴里送去,原本酸楚的闷哼忽然变了调,听得荒一手搂紧了人,另一只手去另一边的乳肉,好让须佐之男能暂且沉溺于快之中忘记疼痛。
上缠绕的长长鱼尾似乎不再绞尽,荒知晓须佐之男终于放松了一些,便打算继续为他去取别的饰,尽可能地减少须佐之男的痛苦。但是荒的手刚沿着乳往划去,他甚至还没有碰到脐钉,便有另一异常让他停了一瞬呼。
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一串复杂的金纹路渐渐从肤上浮现而,荒无法形容那是什么,于是他放过了须佐之男白的乳肉,用手指描摹那纹路。
是胎记吗……可是昨晚他并未见过这里有这样的痕迹,还是因为光线太暗了所以没有发现,这纹路,和须佐之男额前的纹路很像……
荒生来就好奇,遇到没见过的东西难免忘乎所以地去研究一番,而完全忘了须佐之男还正陷在之中。
如今被荒用微凉的指尖描摹着自己腹上属于人鱼一族交时才会现的金淫纹,须佐之男却哽咽着抿紧了唇,生怕脱而的浪呻吓着荒。
他交于了名字的人……
他的荒……
怎么可以碰那里……
“求、求你……别碰那里了……荒……”
再也无法稳住的须佐之男一荒的怀中,倒在人肩膀上,小声地哀求着。
“……抱歉。”
听到了须佐之男的告饶,荒才回过神猛地收回了手,看到伏在自己肩膀上轻轻颤抖着的须佐之男,后知后觉终于想起来自己曾在廷藏书阁里关于一些异族的书里,记录着这样的纹路,而这样的纹路是异族之中极其少数的个在交或者动时才会现的标志。
所以……须佐之男觉得很舒服吗?
掌的肤温,柔纤细的发着颤,长长的鱼尾不安地扭动着,荒悄悄侧目看了看躲在自己脖颈便已经烧红了脸的须佐之男,糯的耳鳍随着低低地呻晃动着,金长发在窗外月光的照耀像是垂落的星河,这样丽的生,在荒的怀里任他拿,哀求着他。
如今被荒发现了这个秘密,须佐之男觉得格外地丢脸,而荒也没有去戳穿,他只是低垂眉目继续去轻轻拨脐钉,想要为须佐之男取。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秘密的暴,还是因为两个人各自都心知肚明,荒的手指时不时便会摩过那淫纹,每每受到荒的摸,躲在荒脖颈边上的小人鱼便会哭叫一声,很小一声,听起来……像是人间在床榻上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