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之男乖顺,他安安静静靠在荒的怀中,受着那双带着一些凉意的手指顺着他的腹一探腹鳍之中。
也许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也许是须佐之男也被快要烧昏了脑,所以腹鳍自动向一旁打开时,那东西的声音更大了,腹鳍遮掩着的是人鱼柔的腔,上面一便是一直因为快翘起的致肉龙。
荒自生便一直被他的老师教养着廉耻与礼节,他不喜与别人有过多亲密的关系,也从未与他人这般坦诚相待过,但是受着怀中人在自己肩轻轻颤着的须佐之男,荒却忽然听见自己的心声很快,很快,很快,实在是太大声了,他甚至害怕被须佐之男听见。
可是须佐之男哪还有闲心去关心荒此时的想法,他唯独能受到的,是那双宽大骨有些泛凉的手正一推开他的腹鳍,去探访人鱼最为脆弱幽密之。
大抵是荒的手指腔的时候没能控制好力,被异腔的觉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让须佐之男甚至都在发麻,牵扯着每一神经末梢的快让须佐之男快要惊呼声,他不安地甩了甩鱼尾,扬起波的同时,也牵动着尾巴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这样的挣扎却也算不上什么,自己被揽着腰压在荒的怀里,他无可逃,而荒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深了气,才继续将手指探。
他是第一次碰到人鱼的腔。
很,很,湿的让荒的大脑也快要陷一片焦灼,人鱼一族是通过这里来繁衍血脉的吗,和人类似乎很像,那是不是人鱼也可以拥有与人类共同的血脉呢……
荒被自己脑海之中忽然无端冒的想法惊了一,赶紧收了神继续帮须佐之男取那个一直在震动的异。但很快荒发现只是一手指本无法将东西取,反而自己的搅将那异往更深推去,怀中人儿的呻也开始变了味,渐渐甜腻媚起来。
“你忍一忍……如果痛的话,记得给我说。”
荒对这样的事没有任何的经验,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带给须佐之男并非是痛楚,而是过度的愉,荒放两指时,须佐之男不愿将中逐渐变了调的呻让荒听见,于是他颤颤巍巍抓住人的衣,张开了嘴,一咬上了荒的肩膀。
“嘶……”
虽说这一次要比刚才手臂上那一温柔了太多,但是荒还是有些无奈于须佐之男又突然给了自己一,看着这件白衬衣是完全无法再穿了,也知晓人现在肯定到不舒服不好受,荒便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继续手中的事。
于是那颗被灌注了法的震动小球被荒在儿里搅着,翻着,毫无章法地碾压在儿周边的肉上,须佐之男的呼和呻越发大声,鱼鳞之被调教过的肉龙立着,像是在告知荒,他的主人此刻没有丝毫地疼痛,反倒是被荒的手指在儿搅地酸不已。
金的鱼尾在浴缸之中难耐翻,掀起花,荒只当是须佐之男到疼痛,知晓不可再继续让须佐之男难受去,心一横,在他的指尖终于摸到那颗小球上的佩环时,荒猛得将其取,随后便是须佐之男溢的一声媚呻,听得荒烧红了耳廓,将怀中因着还在剧烈颤抖的微微抱紧。
被狠狠折磨了几天的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件,红的肉得以暂时的歇息,鱼鳞之的肉龙似乎想要些东西,但是其中却被埋了别的金属饰,一时本无法释放,只能是轻轻颤着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