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我有些醉了。”安安有些不胜酒力,时梦舟见状也没留。心里倒惦记着岐老板养的那只白狐,乖巧的紧,好久没了。
来了的女人都说好,夜夜笙歌永不老。
“男人多,特别多,不过,酒菜倒是合。”安安夹了筷东坡肉,而不腻;喝了一桃花酿,香而不醉,巴适的很。
“好啊,王爷可说话作数?”时梦舟以为自己吃醉了酒,睁睁看着乖巧的白狐,幻化成齐司礼的模样。
“怎么,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来这种郎店,想开了?”
“看什么来了吗?”时梦舟一气掉一整盏桃花酿。带着桃花香,绵,带着微微的辛辣,喝酒,就该这样喝,舒服。
“怎么,跟那个齐司礼一样,不喜我喝酒?的还真宽……”时梦舟戳了戳白狐的屁,光的被戳个。
“岐老板不怕亏钱吗,次次来,都请本王吃酒。”时梦舟挑了挑眉,也不知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是想借着自己的势,好在京城待的舒服些。
“我先去安排席面,王爷请自便。”时梦舟摆了摆手,上前把狐狸搂怀里。白胜雪,偏偏有几搓玄。
如此俗气的宣传语,是把当年一个小作坊,捧成了现在京城最大的男酒楼。
“瞧,就趴在床上呢。”任务完成,岐得紧溜。
“撒……”
“在!当然在,王爷去把玩把玩?”岐正愁再找什么借把人给忽悠到间去,这不机会来了嘛。
白狐一咬住女人的手,准确来说是住,他舍不得力。
狐狸闻到熟悉的味,掀了掀,又往女人怀里蹭了蹭,蜷成团小憩。
岐恭恭敬敬的了个揖,自来熟的了席。
“岐老板,你养的白狐可还在?”时梦舟直心快的问了来。
“全京城都找不第二个地方,比小郎这里男人多,小王爷,都多久没来了,是不是快要把我老岐给忘了。”
忘忧楼,京城最大的郎店。
上次齐司礼倒的那半盏,实在喝不滋味儿。
“就是来看看,到底有什么引人的奥妙。”安安看着楼歌舞升平,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除了花朵儿似的男人成群,和其他酒楼无异。
“岐老板哪里话,这不是来了。”时梦舟敬了男人一杯。
安小已经到了。”忘忧楼的小厮瞧见来人,连忙迎了过去。王爷好久没来了,这可是个大客,上吩咐了要伺候好。
“要不,去包厢喝一杯,算我账上。”岐夹了颗花生米,嚼的嘎嘣脆。
“嘤嘤嘤……”
“要不跟我算了,岐老板能给的,我也能……”时梦舟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勾引白狐,偏偏每次都不上当。
白狐嗅了嗅女人的嘴巴,一烈的酒味儿,一闻便知是吃多了酒,生气似的从时梦舟上调了去。
肯定是自己最近受男人荼毒太深,喝酒都忘不了。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