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聿被他牵着走到一楼梯。
“在正式开始之前,还有一些要说的。”
“安全词。我想你一定知,但我们还是需要设置一,”他顿了一,“一旦你有什么不舒服或不想承受,我可以立刻知。”
第一个主人看她是新手,无论是调教的度还是频率都不,而且当时的她有烈的自毁倾向,就算有什么不舒服也不会表达。
贝聿坐在了床上,白云晓的手依然握着她的。他的手很大很温,让她有些神。
“因为我们才刚开始,所以简单明了,就用信号灯系统词,”他停来,轻轻摩挲贝聿的手,“只要你说红,我会立刻停来。”
他拉过她的手,说:“跟我来。”
这种明白在她看到那间被改成调教室的房间时更加清晰。
贝聿轻轻,她和之前的主人在一起是没怎么用到过安全词。
她觉到自己面已经一塌糊涂。
白云晓的手停在了她的颈后轻轻地,像是在安抚一只猫咪,贝聿微微眯起睛,觉那只手忽然发力把她拉了过去。
中间是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上面铺着和她裙颜一样的床单。
至于第二个主人,安全词没什么用。
至少她在之前的主人那里是这样的。
白云晓看着她从来就泛红的脸,手慢慢地摸了上去,贝聿有些发愣,主人就这样忽然开始抚摸她,让她有些战栗。
那只手从她的脸颊到耳垂上,在那里轻轻了几,引起了贝聿的微微颤抖,然后又挪到她纤长光的颈,贝聿今天穿的那条裙肤度,大片光洁的肩颈暴在空气里。
贝聿紧张地吞咽唾沫,白云晓拉着她走到床前坐了来,她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要跪来了。
她弯了膝盖,却被一拉住。她困惑地看着她的主人,听见他说:“先坐来。”
她离主人很近,近到觉的到他稳定的呼,她觉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慢慢解开她裙的拉链,手指掠过的肤,让她开始发发。
有喂的冲动。
贝聿望着他。
贝聿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买层了。
贝聿:“好的,主人。”
和楼极简单不多余的风格不同,这间房间的四面都是隔音的墙。天花板上除了吊灯,还有几个铁钩,是用来挂什么的贝聿没敢细想。靠墙的地方摆着两只柜,都关着门,大概率是些工。
这一夜也才刚开始。
那是一段不长的楼梯,通往的是层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