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邪念知這樣的傷處不太自然,畢竟他的自癒能力應該是能應付這種傷的,可從受傷到現在已經一周左右,傷還是一直沒有好。「或許是詛咒,得找影心看看…」
「那傢伙可以隨便人界嗎?」阿斯代倫顯然提到蓋爾就有點不開心,想到這陣都是蓋爾陪伴在愛人邊他就想把對方給撕碎。
阿斯代倫說不話來,他製造的東西差點就殺死自己的戀人,這種覺幾乎讓他窒息:「天呀,我到底了什麼?」
阿斯代倫命人去取來了治療的解藥,要倒空在傷上的時候,邪念疼的皺眉,不過幸好解藥真的有效,至少在倒上去的那一刻,血肉就開始自我再生。
「阿斯代倫,我真的沒事。」邪念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腦袋:「次我會帶著你一起,有你在就不會有人再傷得了我,不是嗎?」
「你當然要帶著我,不過我這麼英俊,到時候要傷腦筋的是你。」阿斯代倫的語氣還是相當倔強,可抱緊邪念的手臂卻透漏了他的心思。
邪念歪了腦袋,隨說:「都聽吧。」
「戰鬥的時候被割斷了。」邪念他漫不經心的回應,忽然脖上一痛,發現阿斯代倫咬了他。
「究竟是誰襲擊了你?」
「親愛的,你是屬於我的!是我的!我就應該把你關進地牢內囚禁一輩,該死的…為什麼我會發瘋同意你離開博德之門,你難就不能理解我的用意就是不希望你總是受傷,總是在我庇護不到的地方…」阿斯代倫最後幾乎是崩潰的有些不擇言,邪念任由他釋放緒,到後面偉大的血鬼領主在他頸邊哽咽。
邪念他忍不住說:「就是這樣,我才要先去探路,之後再帶你走無人的小路…」事實上他對阿斯代倫的佔有慾也很強的,畢竟是他的戀人,他其實也想將對方藏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
阿斯代倫他拉了張椅讓邪念坐,開始替他修整那一頭如狗啃的短髮:「頭髮是怎麼回事?」
「跟網女神吵了架,所以聽說我在旅行來湊個熱鬧,這次也是多虧他才整理到很多有用的東西。」邪念他突然拿了匕首遞給阿斯代倫:「幫我修一髮尾吧,總覺得被東西撓到癢癢的。」
世界上還有這麼巧的事嗎?自己愛人造的毒藥,給自己造成了難以癒合的傷,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接受同化也不知要死上幾萬遍,可這傷讓自己疼了幾乎一周。
晚上他們相擁而眠,顯然阿斯代倫已經許久不曾睡好,他這一晚睡得相當沉。
邪念乾脆摀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以防他說更勁爆的話,兩人脫光以後進浴池,阿斯代倫非常的殷勤想要替他洗,只是瞥見他腰上那處裹著紗布還在冒血的傷,本來想問問他究竟跟誰一起旅行的話又憋了回去:「怎麼受傷了?」
「噓…噓…親愛的,你什麼都沒有,有時候力量與資源會因在不同人手中而有不同用途,你什麼錯都沒有。」邪念伸手擁抱住了阿斯代倫,浴池的很溫熱,讓他們的軀都像是染上溫度一樣。
「不…不不…讓我看看,說不定我有辦法。」阿斯代倫他堅持,邪念只好把繃帶解了,讓他去查看自己的收,果然那片傷附近正冒著黑氣,而鮮血不斷地湧一直不見好,若換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可邪念還活著是因為他是血鬼。「哦,抱歉,達令…有好消息跟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阿斯代倫的緒還是低落,直到離開浴池進了臥室都是這番,邪念他主動轉換了話題:「不過我遇到莎爾信徒襲擊的時候,多虧蓋爾幫了我,我去失落之塔找尋到了一些巴爾後裔的資料。」
啊唷!」阿斯代倫還沒有說完,邪念就張嘴對著他的脖來上了一,他忍痛不住的叫了一聲,可最後又哼了兩聲忍住了。「親愛的,你得輕點…喔,別這麼用力,我要了…」
「好消息是解藥我有,壞消息是…這是我研究的東西,呵呵…」阿斯代倫最後還尷尬的乾笑一聲,跟邪念兩人來了個相當無言的對視。
「莎爾的信徒與巴爾的信徒,不過這麼浪漫的手段應該跟巴爾信徒有關,他們希望我死在自己戀人造的毒藥之。」邪念看著阿斯代倫自責的神,輕握了握他的手:「沒事的,更重的傷我不是都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