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也有这种“任”的时候啊,直心想。那没办法了,她就由他一次吧。
柳生太郎一直以来扮演的角在直看来都是慈祥的“妈妈”,所以当妈妈任时,一直任的孩也会想要去包容自己的妈妈。
很会看人脸,没有真正踩到他的底线…可是都到了交媾的地步,这只笨猫还是那么的信任他,这可真是让他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明明也不在意,不在意人的是他,不在意要生属于他的小猫,不在意他在别人的地盘,压在她背上,分开她的肉。
不她洗澡的柳生,不埋怨她抓老鼠的柳生,不盯着她学人的“礼仪”的柳生,真是绝世大好人啊。
就算直现在说不,他也不会停。
是否他就应该在最初一剑杀了她呢?
但柳生太郎的动作实在温柔,她想破坏什么的望被尽数压,呻黏腻无比,尾巴“啪啪”地打在他的手臂上,一都没有直着向上竖起。
柳生太郎若有所思地手指,重又在她的外阴上摩。那两肉紧实又,已经被溢的完全打湿了。他细想着往后的事却完全不妨碍他裆里阴的起。直殷殷叫着,咙里的声音被憋得又细又长。
“痛!好痛!”她的都痛得垂了来,但丝毫没有逃走的意思。此刻,她像每一只发的母猫一般,翘着屁咒骂上苍,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她们恶一般的验?公猫都是大傻缺,要不是发期,母猫怎么会雌伏在面?
他忍着腔里那颗动的心,觉被猫抓似的。
直奄奄一息地趴在那里息,被完全开了,让蛮狠的肉棒如无人之境。
“不行啊,直的里面,呼…太舒服了…”他完全拿住了直,猫果然把这句话当成绝的称赞,就连昨夜柳生抖着腰她屁里他都没有这么夸过她!果然是姿势的原因吗?怪不得猫都这样呢。
直颤颤巍巍地说:“那,那好吧。但是柳生啊,你,要轻一哦…”
异变就是这个时候产生的,正在兴上的柳生太郎只觉得有些滞涩。而直却凄厉地尖叫了起来。
不过的终究还是要迎来肉棒的鞭挞,柳生太郎跪在她后缓慢地时,直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尾巴无力地垂落。这个姿势给她的心理压力大过了生理快,她双手捂着嘴,眶渗泪来。
“要不还是面对面吧…”直有害怕了,那形状不算优的在她的里搅了一圈,又差把她到地上去时
从后面上她,她得比昨天快多了。柳生太郎又撇了她瑟瑟发抖的尾巴,暗忖也有可能是月圆之夜加持的缘故。
但柳生太郎随即俯来,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请求:“还是想咬直的脖,这样直就不会一直控制不住往前扑了。”
柳生太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笑得恶劣又轻慢,和平常的样完全不一样。
如果那天去那人家的不是他,或者没有人去,在那座庄园被仇敌杀尽之后,她也可以一个人走掉,或者脆跟着那个后来死在他剑的人走。
“真的吗?嘿嘿…”直的耳朵动了动,快乐地立起来。
可能是因为心理因素,明明被柳生太郎摸过好几次,成千上万次脖,但被咬住的觉还是不一样。她过电似的挣扎,耳朵尾巴都垂来,害怕得嘴里呜呜叫,却又要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柳生,柳生只是在和她交媾,那些公猫也是这样对母猫的,不是吗?
她的挣扎在柳生太郎看来其实不值一提。猫被咬住了那么一小块肉简直像是被握住了命门。她完全忘了她是能空手打一整野猪的人,一直喊着柳生的名字,里溢一大,打湿了两人交接的地方。
猫不懂这是人的诱惑,只是懵懂地应好,反正人的牙也没有多尖利,她后颈现在也没有长长的…退了一步,就容易退第二步。诱骗无知小猫的人神一暗,先是撩开直的发了她的后颈,然后慢慢地,咬住了那块后颈肉。
她跪爬得吃力,但这是母猫被上时最常见的姿势,指甲抓着地板,好像随时要蹬脚逃离。但她忍住了,她需要那东西,来狠狠地搅动,再给她灌一泡,这么着任务才算完成。
他有些难堪的别扭,一向力求与人无交无集的他,也会迟迟不定决心卖了她。她甚至不在意被卖,对她来说就是换个地方玩耍而已,只要有吃的,她跟着谁走都可以。
但即使直没有怎么挣扎,柳生太郎在她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力咬紧了她,松开牙关后那一血腥味,正证实了这一。
柳生太郎直觉不对,把阴整了来,上面赫然就是公猫才会有的倒刺。
——她才听到柳生太郎恶劣地回复到:“不要。”
“怎么了?太深了?”小受伤的柳生太郎用这个姿势最为舒服,他扒开直想并拢的,游刃有余地又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