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伸手去替他更衣，故意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诸葛亮呢？

        “……”诸葛亮微怔，“你是曹公的人，怎么好让你侍奉。”

        “就是什么？”诸葛亮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整了整衣襟，“街谈巷议言里的郭祭酒，可不会这样害羞。”

        “怎么？”

        她想同样是杀伐决断的两个人，他和曹怎么会这么不同。曹喝酒，月亮，更对着月亮喝酒，喝多了却是锦心绣，赋辞成章地慨人生苦短，要把天上的月亮摘到手里才好。

        诸葛亮抬起，俯瞰着郭嘉，嘴角笑：“奉孝，你胆是越来越大了。”

        “丞相……”

        郭嘉深深望着面前岳峙渊渟、威严俊的大汉丞相，突然开说了一句：“丞相，嘉侍奉您歇息？”

        说着，手指一勾，解开了她的腰带。

        诸葛亮被她抱着，僵了一瞬，很快镇定来。

        “啊？”郭嘉顿时急了，连忙拉住他，“丞相！”

        “如此说来，还是孤的不是了？”诸葛亮起，“既然奉孝埋怨孤，孤还是先走了。”

        “是。”郭嘉没想到诸葛亮这么容易就上钩了，欣喜不已，跟随诸葛亮向室走去。

        “奉孝，先睡吧。”诸葛亮见她发愣，只好安她。

        “呃……”郭嘉一愣，看着他那张不近人，不人间烟火的脸，竟涨红了脸，结巴了起来，“就是……就是，就是……”

        “丞相，嘉伺候您更衣。”郭嘉的呼拂着他耳侧的肌肤。

        “什么？”诸葛亮看向她，“奉孝想孤什么？”

        诸葛亮闭着，任凭她在自己后胡作非为。郭嘉看他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摸到他的腰带，轻轻解了来。

        “嘉久慕丞相，”郭嘉诚恳地说，“若蒙丞相不弃，嘉愿意……”

        诸葛亮看了看郭嘉，那双睛似乎要把她看穿，见她确是一片倾心仰慕，并非别有用心，便：“奉孝，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换了曹和她说这句话，她大概会缠上他的腰他快些，对于面前这个人，她也不知她在害怕什么，或许是因为他太完，让她不敢生半非分之想。郭嘉咽了一唾沫：“丞相，我……”

        诸葛亮深深看着她：“你随我来。”

        “知，”郭嘉毫不迟疑地答，“嘉愿侍奉丞相，希望丞相成全。”

        她总觉得他的是那堆竹简，那支笔，那把扇，或者是皇帝和太，反正绝不是什么常人能想到的东西。

        可往日的丞相也不会这样……

        郭嘉只觉得浑发颤。

        “奉孝，”诸葛亮的手指摸索到了她的腰带，不急不慢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蝴蝶结，“孤成全你。”

        不知过了多久，诸葛亮终于合上了最后一卷竹简，略带歉意地向郭嘉微微颔首：“劳你陪我到这么晚。”

气，最终也没舍得拒绝她。

        郭嘉的脸腾地一烧红，这句话终究没敢说，不敢再与他对视，慌乱地垂了眸：“我平日不这样的。”

        郭嘉的手沿着他不断动的结，缓缓往游移，隔着宽松的亵抚摸他的。诸葛亮忍耐不住，一把抓住了郭嘉的手，将她在了榻上。

        诸葛亮向来行法峻刻，不容私，郭嘉曾远远地看着他，那时只觉得他不可亲近，现在却是真真切切地受着他的温，不禁觉有些不真实：“丞相……”

        郭嘉咬了咬牙，两只胳膊攀上他的脖颈，吻了上去。她技巧真的极好，唇灵活地他的腔，缠绕上他的尖，诸葛亮闭上了睛，享受着郭嘉的烈亲吻，渐渐地，他的也起了变化。

        因他写的是些典籍，并非急报秘表，郭嘉便在旁边仔细地观察诸葛亮的笔迹，端正严谨的汉隶恰如其分地昭彰着汉家的威仪，正如他本人一样，让郭嘉不由肃然起敬。

        诸葛亮看着郭嘉，俯凑近郭嘉耳畔，

        郭嘉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偷偷打量着他的脸庞。

        他的息重，黑暗里，郭嘉清楚地受到诸葛亮洒在自己鼻翼上的炙呼，以及那不容忽视的望。

        “是，”郭嘉扶了他躺，然后有些犹豫地开问：“丞相，难我们不什么吗？”

        “没什么，”郭嘉摇了摇，又关切地说，“丞相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