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境,摇了摇:“老夫问心无愧。”
“杨公,您的心我们都明白,”郭嘉顿了顿,“我等也不愿看到杨公受苦,只是……唉,郭嘉和兄长的意思,希望杨公能明白,愿杨公暂忍数日之辱,清者自清。”
杨彪毕竟年岁大了,郭嘉怕他受不住刑撑不过,故而这么告诉他一句。
果然,杨彪听她这么说,便明白郭嘉满是有意救他,只是少不得动刑,不觉有些动,他深深叹了气,里却闪过光亮来。
满怕她见不得这些场景,无奈地吩咐郭嘉:“奉孝,你……去等吧,接来的事,你就不必看了。”
郭嘉有些犹豫。
杨彪见状,便劝:“郭祭酒的话,老夫心里有数。”
郭嘉却不免还是担心,嘱咐了满一句“兄长,手留”就带上门走了。满看了她背影片刻,转对杨彪:“杨公,法不容,得罪了。”
杨彪抬了抬手示意无妨,满便叫人来,随即关上了门。
半日“审讯”来,杨彪已是遍鳞伤,满都有些不忍心,又不好表现来,默默将一瓶药交到她手中,悄悄转走了。门又叫人来给杨彪上药。
郭嘉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想着太史公成见何其深哉,哪里是酷吏无,分明是法不容。
杨彪虚弱地向郭嘉:“倒叫郭祭酒见笑了。”
“杨公,没事的,没事的……您好好保重,别想那么多,”郭嘉见他疼得气,忙接过东西亲自为他上药,轻轻拭着他的伤,心疼地说,“杨公,忍着些。”
杨彪看向她,目光里带着几许激。郭嘉垂眸,掩饰住里的绪。
接来便是杨彪的好友、学生们来探望他,见他这幅模样,都大骂满酷吏无,又见郭嘉亲自替他上药,不免动容,暗暗猜测着这是不是曹的意思。
杨彪郭嘉知原委,又不好说来,郭嘉听他们骂满,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此事到底是由自己而起……
待到一副药上完,郭嘉才和他告辞,又回了太守府,一见满,郭嘉就扑他怀里:“兄长……是我害了你……”
满抚摸着她的发:“怎么怪你呢?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救他。”
郭嘉摇了摇:“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
满拍拍她的背,柔声安她:“这只是一时的而已,等杨公来,他们就都明白了,你不必自责。奉孝今日说得好,清者自清。”
“兄长,妹好好补偿你,求兄长狠狠疼我吧。”郭嘉说罢,双手搂着满的脖颈,仰着凑近他。
满住了她的巴:“你说,我又哪里舍得重手?”
他俯吻了吻她的唇,无奈地将她抱了室。郭嘉这次乖巧地脱了衣裳,躺在榻上任由他折腾,满见她一副乖巧认命的模样,心中涌起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