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凶狠地着那酸麻的,撞碎他的哭泣和尖叫,撞得他整个人汗津津地连续,直到放弃所有抵抗,任人翻来覆去地占有。
比起从前那些年的温柔,阔别五年后的师兄,即便平时再贴备至,事上却能明显地昭示他心压抑的狂躁和极端。
这样崩溃的失禁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在某个瞬间,李忘生的哭戛然而止,紧咬着牙关,浑猛地搐起来。
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只有竭力地绞紧,像是达到了某个临界,连也绷紧后仰,几近窒息地痉挛不止。
从未达到过的程度。
全里里外外都像被快洗涤了个透彻,前一片白光闪过,他像被昏了,视线涣散着,只知剧烈地息,嘴张着,却一个字都说不来。
谢云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被那一阵紧缩得动弹不得,整从到都被柔的紧紧着,几乎是瞬间就交代了来。
不知是不是幻觉,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满溢的撑得鼓起了些。
他支起,紧紧搂住李忘生仍在颤抖的。
腹上又传来一意,是李忘生又了一。
一切声音都消弭溃散,整个世界只剩彼此交缠的息声。
李忘生轻颤着回抱住他,两片膛紧紧相贴,连心也交织在一。
缓了许久,占据了四肢百骸的快才逐渐散去,五渐渐回归。
谢云啄吻着师弟的唇角,将他从失神中唤回。
“宝贝,还好吗?”他柔声问着,手也一安抚地拍着李忘生的后背。
“……嗯……”李忘生整个在他怀里,想收紧,却一阵搐酸痛,只好放弃,“好累……”
“你了好多……”谢云笑揶揄地看着他,“我边都湿了。”
“……还不是怪你。”李忘生埋怨地剜了他一,“也不怕有人发现,忘记之前被爆去的视频了?”
“又没当众,又没轨,睡自己的老婆也不行啊……”谢云委屈,“还不是你太香了,闻着你的味儿我就。”
“……整天胡说八。”李忘生假装凶狠地咬他嘴巴,“我坐副驾驶你也能闻到啊?你是小狗吗?”
“能啊。”谢云嗅了嗅他颈窝,“香香的。不过我的鼻只对你的味,所以……”
“所以你是小狗。”李忘生亲了亲他,“坏。”
“是你一个人的小狗。”谢云亲回去,跟他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才了纸巾拭彼此,“休息会儿,发?”
“嗯……”李忘生跟着他一起得差不多,正要抬挪回副驾,就听一边散乱的衣服里有手机在振,忙翻来,示意谢云安静。
“喂,王老师。”他清了清嗓,接通电话。
“……哦,我知了,就在我办公室呢。我明天送过去?”
“嗯……那好,我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