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想问，犹豫了会儿，却还是没问。

        ——他们要分开了。异国两地，恐怕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那……包养还继续吗？

        尚且松的甬渐渐被填满，谢云的呼也凌乱了些，攥着他的腰答：“现在不吃什么时候吃……等去日本了还吃得到吗？”

        谢云听着他的呼，就知他闭目养神没睡着，又往他背后贴了贴：“不困？”

        时间过得好快，一眨，他已经习惯了跟谢云一起生活，习惯了自己跟谢云的家。

        “……慢、慢……”李忘生趴在沙发背上，两被分得大开，承受后激烈的撞，“沙发套……啊……会脏……嗯……”

        不对。以谢云的条件，甚至都没到接那个行业的人，只是一飞机，恐怕就能收获无数视线……

        谢云凑上来亲他耳：“帮你消耗力，促睡眠。”

        侧躺着了会儿，谢云就有些捺不住，起抓着李忘生的一条搭在肩上，换了个姿势吃师弟。

        李忘生虚虚闭着，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说完就开始轻晃腰，也不嫌这姿势不好使力，缓缓地碾磨着那小。

        至于包养这层关系，彼此也好像都敞开了天窗，虽然鲜少正经提及，但玩笑的时候总会拿来打趣，也不知算是面还是别的什么。

        有些不敢想象，没有谢云，这空的屋只剩自己一个人，会是什么滋味。

        他们这样夜夜笙歌的生活，谢云孤一人，还会……还会为了他……守如玉吗……

        李忘生低低嗯了一声，就觉一双大手探到，轻轻往两边开：“……你……还来？”

        总归，交往的人也会分手，包养这种金钱交易，应该不需要太过多愁善，时机到了，自然而然就断了吧。

        “脏了就洗……”谢云汗淋漓地耕耘着，“先把师兄吃抹净…比较紧急……”

        李忘生幽幽想着，一时思绪纷乱难以眠。

        这么一想，分开……和分手，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了。

        这么了会儿，谢云突然说：“好像都是我来。”

        被吃的人双目迷离地躺在床上，两手抓着枕，细瘦的腰紧紧绷着，随着他加快的撞，止不住地低。

        ……听说，日本那个行业要更……万一有年轻又可的小男孩喜他……

        沙发上了一场，抱着师弟去浴室洗澡时，忍不住又来了一场，好不容易结束洗好，李忘生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啊……谁、谁吃抹…净、谁啊……嗯……”

        先前消弭的快又被召唤回来，没一会儿，两人的息就都急促起来，紧紧贴在一起，上起伏。

        “……”觉到后边被熟悉的轻蹭，李忘生不由抓紧了床单，眯着失笑，“你真是……不累吗……”

没一会儿就折腾得浑燥，缠在一起啃得难舍难分。

        谢云躺回床上，自后抱着师弟，留恋地亲吻光的后背。

        即使现代已经步到，已经能够解决很大程度上的分别，无论是短信、视频、电话，还是几小时的航班飞行时间，但远隔千里、不能时刻相伴依旧使人怅然若失。

        到时候，自己……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

        正舒服着就搞这，李忘生又无语

        日本……好远，远隔重洋，想去见他，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云舒舒服服躺在原本他躺着的枕上，抬手摸上他腹上那层薄肌：“换你来动。”

        李忘迷迷蒙蒙地“嗯？”了一声，正有些茫然他为什么突然停动作，就被一大力抱着，上颠倒了位置。

        这么大的一个家，没有他，李忘生该怎么办。

        还没有分别，他已经开始担心李忘生生病了怎么办，李忘生忘记带伞怎么办，李忘生怕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