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荻原研二的手虚虚撑在床,以一个咚的姿势,嘴就贴在南汐耳边,说话间的气熏红了南汐的耳朵“不是说对我一见钟吗?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可是,我不净了,也不会有孩,还会有人笑话你和松田警官穿破鞋…”南汐坐起来急切地反驳,他愧疚且不安,似乎不相信荻原研二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自己,于是刨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确认他的真心。
“南汐”荻原研二认真地说:“我知,你只是想找一个能依靠的人。那天发生的事虽然是一个意外,但有些事了就是了,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和小阵平很乐意照顾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给我们一个机会照顾你好吗?”
“怎么会”荻原研二摇了摇,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谢你还来不及呢,这我们不仅保住了工作,还多了个老婆呢。”
南汐不住这暧昧的气氛,羞愤地撇过了,心土拨鼠尖叫,太撩人了,他怎么这么会!很快他又转回,眶红红地好像上要哭来,深了气才艰难地说:“受的了,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地俯靠近南汐,偏偏他又是笑的放不羁,好像那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不所料,南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了一,紧张地都弓了起来,和一只于惊吓中的小猫咪没什么区别。
荻原研二一向对那种贞洁论嗤之以鼻,社会对Omega是苛刻的,明明Omega为弱势群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却被苛责没有守护好自己的贞洁,甚至有极端者认为Omega在面对侮辱时应该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放弃生命。都什么年代了,平权法案推行到今天大众对这种贞洁论仍然心照不宣。
荻原研二这番话可以说是深意切,南汐注视着那双盛满意的紫罗兰睛,在他鼓励的神问:“你不怪我吗?”
听到南汐这句话,荻原研二那一瞬间真的有被蛊惑到,可很快他就冷静来,无奈地笑了笑,“以后别这么说,我会当真的。”他叹了气,收起那副轻浮的样,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他知南汐这么是为了什么了,他早该想到了,一个未成年的Omega,亲人都早早去世,没有学历没有收要怎么在社会上生存呢?只能依附于Alpha,一朵弱的菟丝花。可一个还没成年就失去了贞洁的Omega又能找到的什么良人呢?所以他才会孤注一掷地说自愿说一见钟,就是为了用这种方式迫他和小阵平承认这段关系,以这种温和的方式他们不得不照顾他。毕竟还是个孩,或许这已经是南汐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他心疼地抱住南汐,连忙打断他的话“南汐,这从来不是你的错,我和小阵平都很开心能照顾你,不会有人笑话我们的,他们都是嫉妒才会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