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的颈深深仰了过去,腰肢搐着再次弓起,张开的唇匆匆开合几次草草咬紧,堪堪咽几乎抑不住的哭叫呻。半晌后浑一颤了去,膛急促地起伏着,自唇角溢晶亮的痕迹。
“婊。”
不住的反抗叫男人不胜其烦。他索擒着人脖颈弯折着抵上床沿,那颗致丽的颅仰起,被死死压在床面上,再无可退。
濒临临界,男人的神愈发狰狞,攥着青年巧透明的龙角让那张脸一往自己迎。
还不待他缓过一气,颌又叫人死死钳住,掰着撬开后了整阴。
男人神近乎癫狂,睛通红,成了只理智尽失的禽兽。狠了劲捻拧红的乳尖,摆着肉抵着湿烂糜红的肉奸,虬结的青筋剐蹭着榨更多淫。
方才已在青年的里奸了许久,阴胀着隐隐有了的苗。于是腰杆晃逐渐加快了频率,愈发往人咙深去。
青年呛咳着把中腥膻苦涩的往外吐,泪不由自主珠一般砸落。
青年的动弹不得,紧紧闭着,脸上满是泪。双屈伸着踢晃,还未完全合紧的依旧微微翕张,继续往外吐着腹灌的稠,不一会儿已积成了一小滩。
阴整,刮得人剧烈一抖。颤抖的双终于着了地却没力气支住,整个人悬床铺的分太多,后背床沿着跪坐到了地上。
柔顺的发丝在挣晃之间被扰得纷乱,被薄汗泪打湿丝丝缕缕沾于颊侧,纠缠着衔里。
手掌抓住了他的后脑,着他的贴近自己的。整张漂亮的脸被在男人间,宛如个件般被抓握着摇晃。
粝的手掌扇打着肉浪翻涌的后,紧裹着拧。
被奸淫之人说不一句反驳的话语,过深的楔得他连声呛咳呕,淌着泪不住摇。
欣赏着那张狼狈的脸,半晌后低低嗤了一声。
几深之后终于了关。腥膻的白浊半数浇人中,肉又动着将剩余的尽数在了人脸上。
顺着淌,腰背抬起的弧度恰好供着继续去,一条断续的浊白细嵌凹陷的脊线淌,滴滴答答被撞摇晃的躯甩落,零零散散地洇一片片湿痕;随后沾上被深抵着贴上床铺的肩背,又离着被带着抬起扯粘稠的丝,把原本光净的脊背得一片狼藉。
男人箍着那把震颤的腰肢退了一步,将人又往扯了一段,随后骤然松了手。
男人握着阴了青年的脸颊,扶着将在两嫣红的唇上抹匀。
“不是觉得恶心?不是不愿意?这满床的是谁的?现在还绞着往里吞,我看你离了男人的鸡吧就活不去!天养的婊、货!”
屈辱羞耻得人近乎崩溃,青年双手推搡着男人的大,竭力摇着挣扎后退。
男人被他痉挛收绞的得发麻,发疯般耸动得愈发狠厉,打桩似的一往里凿,恨不得将袋都挤去。肉相撞啪啪拍击,雪白的被撞得肉浪翻涌,心一片嫣红。
这起来便安分多了。男人惬意地舒气,一一,把青年的当成承的,享受其包裹挤压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