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欺负您。”
持明抬手捻着袖净了青年脸上的血污,笑得分外温柔:“不愧是您,还能拼着刺伤我一次。您还能调用些许龙尊之力?为了这场重逢,这些年我倒是砸了许多心思财力去研究怎么封了您这重能力,最终却还是比不上锁龙钉。可这是重逢的第一日,我也不愿您受伤。只不过那种剂量,您居然还能行动,我都好心理准备今日也许只能和您的躯行那档事了。”
“为什么……”
“嗯?”持明耐心地凑近去听青年微不可闻的呢喃。
青年神麻木,像是没有丝线牵引的傀儡:“为什么是我?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明明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为什么还要……”
持明一愣,像是听见孩童问答案显而易见的幼稚问题,开应答,自然也是对待孩般温和又耐心:“自然因为您是最好的。世上庸人千万,虽形各异,但累加一起也不与您的分毫比。”
见青年低不应一句言语,持明无奈地叹了气。
视线移向压在膛的膝盖。青年已没了多少力气,单凭重压着,虽也有些难受,但不至于妨碍呼。况且能看着他主动整条光的以及间隐约光景,就算真折上两肋骨他也是愿的。
他愿意居临,自己自然会顺着。于是便不起,心甘愿地躺在冷的地板上继续他的人肉垫。只是青年的姿势要改,长久这样去,那条受力的该麻了。
隔着睡袍光的缎托起柔的腰,摆着让他稍稍后撤,分跨坐在了自己的腹。这也勉能算平坦舒适,起码青年姿势能不似方才那样别扭。
重新归置好青年,持明满意地端详了一番,手搭上他的小有一没一地。
“如若您能主动跨在我上给我骑来一回,那我倒是死也愿意。如何,要不要试试?这可是杀死我的好机会。”
“怎么又抖成这样?真的怕?我还以为方才那副样是您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装来的呢。”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我还什么都没,您便吓成这样,待会儿可怎么办啊?”
“这些年到底经了什么事,胆怎么变得这么小?”
……
轻声细语说了许多句,没得到一声应答,让持明有些丧气。
“别这样啊,我的龙尊大人……应我一声,理我一句吧,嗯?”
持明稍稍摇晃,颠了青年一。
可受到后被灼的一蹭,反倒使青年浑上愈发僵。
他匪夷所思地看向持明:“肩膀上的还在往外汩汩淌血,你底却还能发?”
可持明受那一句骂,面更是得生疼。
“嘶……”持明倒了气,笑得膛微微震颤:“龙尊大人,先前狱中你总不声可真是明智。要是像方才那样多骂上几句,您早该叫人给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