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的肉褶都被撑得平整发红,每一的错峰都带一片的痕,还有白的沫在被挤压带,沾着白浊的落在地上湿淋一片。数次令他前阵阵发昏,黑白在他前不断闪过,已经听不清自己的中有没有发放的声响,只觉得间不断地紧紧绞住令他极乐什。脑里混沌一片,什么都没法想,只有那份至乐的愉和满足填满他的全。
后他张唇息,只伸一小截粉带着刺的尖,便被人捕捉轻轻着抵住,上唇与人厮磨交缠淌涎,被契合抚后舒服地发猫似的呼噜声,连揽着人的手都像踩似的和对方张合交握。
到最后迟驻已经分不到底是和谁在亲吻,又被哪个顾锋抱了又抱,只觉全脱了力,快淌掉了全的,但却无比舒畅。
梦境中人的动作越发轻柔,每一的碰都像是风抚过他的躯,如烟似地一消失在他的中,千万句不舍到了嘴边依旧无言。
他靠着向导的肩,静静看着树上随风飘的吊坠红穗,等待这曾经的亭台楼阁也将随着梦一并被抹去,但周遭许久未动,只有红穗被风得缠绕磕轻响。
“你以前送我的坠我还留着。”
顾锋知对方心事重重,惦念从前往事却被心结所缚难以面对,他贴在对方耳边轻叹:“我刻了一个新的,还没来得及给你,就先挂在这了。”
他看着对方的睫微颤,揽紧迟驻的背安抚似的来回轻抚,多年的磋磨让人消瘦得厉害,骨骼伏在薄薄一层肉之,在光影扫那形来。对方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他主动的拥抱有所推拒,安安静静地蜷在他的边,像是睡着了似的,只有落在他肩上的一湿的意在阐述事实。
那只黑的大猫也终于从溜,糙的了他的手,甩了甩湿漉漉的尾巴在伴侣的边仰着肚躺,和猎豹闹腾地在一起,只有本的主人们沉默无言。
迟驻艰难地睁开了,哨兵专用的房间里回着风树叶发的沙沙声,被窝舒适温,许久没有过这般令他眷恋床褥的时候,手被人攥温的手心慢慢摩挲,他不必特意去看也知是谁。
“阿迟,早上好。”
顾锋在他的额上落了一个早安吻,盈满他醒后短暂的空虚。他以一个主动的深吻作回应。
这个事经由叶未晓上报到吴钩台,报至阁主,还没等敲定最终的解决方案。阁的言就已经从“顾向导能力惊人,把敌方心腹策反了”,到“顾向导使用十方玄机把敌方心腹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愿策反后跟着跑来阁里了”,再到“顾向导此去任务艰难,最后用十方玄机人计把敌方心腹迷住,甚至为了任务连神连接都搭上了才把人策反成功,说什么都要顾向导负责,这会要和阁里打婚假申请呢。”
“……这都什么?”顾锋坐在床边给人削着果,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嘴上说探病,其实是来打探“报”的雪萝卜。他把果切分开来,也不让床上听得津津有味的人脏手,稍稍了顺着他手腕淌的果汁,捻起一块喂到迟驻嘴边,对方也从善如地叼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