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满怀恶意地想,岭之花男神被恋慕者尾随暴后才发现不仅是个双人还早就被家里玩烂了,之后沦为学校里的公共婊……好像是个不错的剧本。
虽然是个烂货,但是实在勾人。明明已经被透了,反应却切而青涩,怎么都很乖,怎么吃都可以。
他得了迷,一时连荤话都忘了说,只一门心思地占有着怀里的,从到腰,又从到,恍惚间听到又报了好几次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坐过了。
完成度要遭,得赶快赶剧。
刚才说到哪来着?哦,说他八成在家里就被糟蹋过了。
“让我猜猜…你有个哥哥,他奸了你?”
也不知被哪个字刺激到了,本就过几次的痉挛甬突然长久剧烈地搐着绞紧,挤压着在的硕大,将谢云榨得一时不备关失守。
怀中人不停地哆嗦,彻底了去,被谢云疾手快捞起才没真的倒在地上,神已经不清明了。
谢云连忙哄他,从眉心、睫亲到唇珠、颚,每亲几都小声说一句“忘生乖,没事了”。
李忘生良久才缓过神来,垂去抵在他肩上,半晌闷闷开,“…设定里师兄不该知忘生名字,会扣角还原度的。”
……我是分还是你是分?
谢云气笑了,耍起赖来,“谁说我不知,你牌上不就写着呢,华山中学一三班李忘生。”
说着还指着皱得不成样的衬衫叫李忘生看。
衬衫上当然没什么牌,连扣都崩掉了几颗,里面的棉质小背心早被扒到,小了一码的白衬衫贴肉穿在上,的颜和形状被勾勒得清清楚楚。
细枝硕果,又大又粉,国中版达达里奥。
谢云突然扑哧笑了声,笑得李忘生一脸茫然望过来,不懂这个向来连黄油都要拿百分百角还原度成就的戏怎么突然了戏。
谢云把师弟压得更紧,依旧带笑,声音很低地和他咬耳朵,“次不调这么大了…觉有晕,还是原装的最好。”
好像提想看师弟崩开衬衫扣的不是他一样。
“……”李忘生不想说话,在他肩上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