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我看。”
无论是此时贴在他脸颊的有力的手,还是用平静语气达命令的声音,这一切有效地让小狗狗平稳来了,他的大脑接收到了信息。
――人的自我亵渎实在是艳丽。
他的小家伙都是秀气的,白胖胖,端抹了一层粉红,不大,一只手把玩会刚好冒,海绵充盈后立起一个小弯,足够勾人。
快是逐渐叠加的,小狗狗开始低低轻的时候就是一个信号:他可以被玩了。
只是小狗狗还在努力自己榨时,一双深的手从白皙落到大,在慢慢由大外侧向侧,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能觉到与手掌紧贴的在轻轻颤抖。
接着这手停住了,在貌似得到休息的间隙不住息时,恶作剧一般地他侧的小肉。
就会得到一声意料不及的惊,以及愈发重的呼。
“怎么慢来了?”
小狗狗十分依赖地靠着他,他已经汗了,黑微湿的发贴着脸颊,有一种凌乱的。被黑罩遮盖的神只能通过呜咽带着弱弱的哭腔传达来:“站不住了……。”
安室透本想调戏一,最后还是对示弱的艾利斯心了。他于是就地取材,转个把人箍在怀里,他一只手撑住桌面,仅用一只手揽着艾利斯的细腰支撑他。
这样的视野还是更好的观赏位,不过,安室透注意到了一个不一样地方。
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突的锁骨,艾利斯看不见的背后,紫灰的里幽深,声音冷淡:“你这里原来的纹呢?”
“哈……狗狗用的是原始数据,那个时候还没有和……唔……”
艾利斯艰难地分神回答,手上的动作就会慢来,但随着安室透摸到他底睾的动作非常有威胁意味的和“不许停”的命令,他只能哭唧唧地承受对方的迁怒。
咽纹归属者的名字,糊糊地声音明显委屈:“现在的狗狗还是呢。”
后的男人被这个回答取悦到了,奖励般在他耳边轻轻细吻:“真是好狗狗。”
安室透放任自己沉浸于这场明目张胆的陷阱游戏。
想要灌满他,主导他所有绪的变化,被他永远依赖。
可这种时候却又会弥漫更深层次的孤独。数字化的肉关系就像是一种清醒的幻觉:他们相互陪伴,却无须付诸。
又或者说,是压抑。
肉的碰撞是一个宣――但远远不够。
于是会有更阴暗的想法产生,玩坏他,把他变成只属于自己的玩,到碰一都会叫来完全离不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