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星大,来旅游的。”
随即对方又夸张地捂住嘴,“真是抱歉啊,深山女士,看我这记。”
尼古丁的烟雾总能让人放松神经,似有似无的交距离也被逐渐拉近。远桌球那边聚集了一批人,隐约可以见到金发的服务生端着盘在中间游走。
“多谢夸奖。”诸星大从善如,“你留过长发?”
“你!”妇人的脸变了几遍,不过剑弩张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丈夫来了:“由里,要不要喝香槟?”
带着墨镜的深山津只是懒洋洋地着海风,她的态度傲慢至极:“没关系,记不好而已,也不是脑不好。”
艾利斯终于转看向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打量一番:“艾利斯,自由职业者。你的长发维护的不错。”
他抬看着这拙劣的演技,颇有深意的说:“我倒是听过一句话,最有本事的人,不是拿到好牌的人,而是知几时离开牌桌的人。”
“这倒是让我很期待。”诸星大说着,从袋里掏一包烟,“介意我烟吗?”
“左撇有较的空间认识和形象思维能力,当然,我更相信我的直觉。”
“那里看起来很闹。”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惊扰了这里的平静,连路过的风都狠狠刮了几,掀起他黑的长发。
“认识的人里也有你这样的长发。你们两个应该很有共同语言,他活很细。”
他看着深山津远去的背影,不置可否:“看起来你对闹的定义很特别。”
艾利斯撇撇嘴:“很多普通人费解的事,对聪明人而言一目了然。就像打游戏开挂,那样很无趣。”
墨绿的眸一瞬变得锐利,又好似什么都未曾察觉:“哦,照你的意思,他会输吗?”
可怜的女人,以为站在丈夫的边,便是伴侣。真是讽刺啊。
中岛由里转便笑盈盈地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酒杯,挽着她另一半的手弯,像只打了胜仗的雄鸡:“我丈夫来了,恕不奉陪了,深山女士。”
“不,我是说,一个有本事的人。”
更上一层的甲板,艾利斯正在边上沐浴阳光,有一些景剧作伴,总是不无聊的。
“你似乎不喜他们的小游戏?”
深山津透过墨镜看到了中岛正彦饱歉意的神,她只觉无趣:“这里就留给你们吧。”
男人墨绿的瞳孔染上笑意:“这算是对我的夸奖吗?”
艾利斯看着他伸的左手,秀眉轻挑,毫不客气:“给我也来一。”
诸星大弹烟灰的左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像是被细致的观察给吓到了,有些服气地说:“好吧,能这么快看来的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