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甚少见到不笑的景元,本应忐忑。可是视线一移就看到景元线条明显的锁骨和……和……特别大的,顿时血冲脑,直接闭上了睛。
“丹恒?”
“丹恒……”
明明都已经在这个上埋了好几次脸了,为什么一看到还是会这么不好意思啊!
方才被领所遮挡,因此没有看见,但此刻在景元中,自己尚未来得及亲吻的一,有一抹极其扎的红。
景元的语气仍然温和,但掐住丹恒骨的手却稍稍用了一力。丹恒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睁开羞得发红的双,嗫嚅:“涓……涓涓滴,牡丹心……”
一时房安静沉默,只有衣摩的悉索声。
丹恒闭,抿着嘴,又睁开,中已是光盈盈。他小声嗔:“将军……请不要……得寸尺……”
这确实是他的丹恒。景元俯,去亲那致的锁骨。然而一吻落毕,景元便发现了异常。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他的丹恒,但是……
今日的丹恒以持明本相迎接他,比之他平素的模样更加清丽,这倒也没什么。但不知为何,景元总觉得这副模样的丹恒看起来十分的……风动人?若说之前给人的觉是苞待放的莲荷小朵,那今日就是开放正盛的烂熟芙蓉。
景元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将丹恒领的盘扣解开,青玉般的颈项。
白玉谁家郎,看花东陌上。丹恒想起之前在罗浮上似乎有人偷偷通偷拍的景元照片,不禁觉得罗浮人民也是颇有光。
如果照事态的正常发展,那确实是这样。但丹恒刚刚才被景元狠狠过,现在再来一次,真的能扛得住吗?
可三周前的景元一来就从善如地脱衣服,断绝了丹恒最后一垂死挣扎的路。
是吻痕。
他的手缓慢地在丹恒巴那里来回抚摸,慢慢地探到了脆弱的骨之上。这是要害,可丹恒却全无戒备,甚至像只猫儿一样呼噜了一声,歪了歪主动蹭了蹭景元的手心。
话说回来,三周前的自己怎么就那么愚钝呢?!自己平时鲜少以持明本相的模样示人,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持明本相是怎么来的,那肯定是被来的啊!自己怎么就没明白过来,直接跑了呢!
且不论门前听到的人声,门后看到的大开的窗,单是丹恒——
“还有呢?”
甚至在看到他的第一,景元心意识闪过了要把人囚禁起来不能给他人看见的阴暗想法。
他伸手把丹恒的巴钳在自己虎,指腹轻轻摩挲着丹恒的脸颊。
丹恒现在只想昏过去。
丹恒坐立不安,偷偷地去看景元。这时景元已将最后一件上衣脱,窗外透的光打在他结实的肌理上,把他原本就透白的肤映得宛若发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迫于无奈,别别扭扭地挪到床边,手脚并用爬到床上,蜷到景元的后。
丹恒正胡思乱想,忽然觉得一抹阴影笼,抬一看,景元已经赤着上半跪在他边。景元脸上没有平日素来的温和笑意,只是用一种略显审视的神看着丹恒。
“丹恒,”景元低声,“你还记得上次在将军府,我是如何夸赞你的花心的吗?”
丹恒有些脸,又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他很少这样直勾勾地去看景元的,之前和景元好时因为过于羞耻,都是睛一闭任人宰割。如今看去,景元比他还要白,他是透着一红的肤,但景元的肤似乎要更接近白玉的颜。
手中的丹恒乖乖闭上睛仰起,仿佛在索吻般的模样的确十分勾人,但景元仍然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让人受不了,但也让人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