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丹恒,又忍不住笑声来。
这次得太狠,待得收拾完毕,丹恒还保持着持明本相的模样。
“丹恒,我真是……好你啊。”景元忽然,“与人缠绵之后靠在一起温存,真是人生一大事。以前我未有过如此验,如今倒是终于懂了,为何总有人会沉溺于之。”
后的冲撞一滞,丹恒觉自己猛然被景元抱了起来,又听他在耳边极其朗地笑:“好,景某知了。”
事终于得歇,景元难得满足地叹一气,再看已是半昏迷的丹恒,忽然心虚了起来。
他说得文绉绉,但丹恒如何听不明白,这人就是髓知味,上瘾了,开始满脑黄废料了。
紧接着,便是连续数十几乎叫人魂魄窍的。可怜丹恒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躺在景元怀里循着本能发嗯嗯啊啊的短促呻。
正要心惊肉,景元忽然想起丹恒曾告诉过他关于那个眠仪的始末,而如今算算日,距离他和丹恒心意彻底相通的那一天,刚好过了三周。
他将丹恒抱在怀里,如哄小孩一般轻轻摇晃,在他耳边呢喃着些温的好话。过了好一会儿,丹恒才终于慢慢恢复神智。
那一瞬间丹恒觉得自己完了,他被成景元的形状了。
“将、将军……”
“不,将军,我还——啊啊啊啊啊啊!!!”
景元叹了气,将人拉到怀里,:“丹卿,丹卿,怎么办?我舍不得你走了,唉,真想叫这世间琐事尽数消散,你我日日相聚,恣纵意,该多好啊……”
终于,在一次足以让丹恒小死过去的撞之后,景元终于抵在花心深了来。
可恶的是,景元却笑得更开心了。他握着丹恒的手臂把人翻过去,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自己则压上去,把小了一圈的小青龙完完全全拢在自己的阴影里。
景元正听着半句呢,忽然怀中一空。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丹恒的影。
“将军说什么傻话,”丹恒有些无奈,想要推开景元却发现手上依然是没多少力气,脆放弃了,“你我……”
丹恒过了几秒,才摇了摇。
丹恒想要捂住脸,但手臂却被景元先一步扣在脑侧。被行连续的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对抗有些反常的人,丹恒只能紧闭双不肯面对,但因羞耻而满溢的泪却怎么也藏不住,沾湿了他那张总是清清冷冷的脸。
,因为丹恒已经尖叫着再次了。前面的阴和面的阴同时来,如被戳破了的包。肉被鸡巴堵住,大量的只能沿着肉和肉之间的隙渗来,再顺着阴和细的肉淅淅沥沥往掉。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丹恒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耸了一截,但很快又被景元反拉着手臂扯了回来。丹恒尖叫着泪,反弓拉一漂亮的弧线,屁撅起毫无可逃之路,只能被迫迎接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怎样,丹恒?有哪里不舒服吗?”
“那……丹卿对这次的事,可还满意?”
“乖,没事的,没事的。”景元俯去丹恒的泪,“丹卿就算了也很可。”
丹恒脸上本就红未退,绯红复返。他把埋景元的怀里,糊地说了什么。景元低凑得极近,才勉听清丹恒说的是:“以后……想多……”
也就是说,现在的丹恒是穿越回了三周之前的那个旅馆,并且即将遇见三周前对所有事都一无所知的景元……
“我……还要……”
“丹卿,我还没呢……”他凑到丹恒耳边,黏黏糊糊地说着,语气像在撒一般,“我们继续吧……”
景元稍稍回忆了一那天发生的事,缓缓地捂住了脸。
早已被撞开了一条,但好像仅此还不够,那肉刃仿佛要这狭小的隙一样狠命前,酥麻酸涩混杂了快如泛滥,丹恒逃无可逃避无可避,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冲破了,绷紧的肌肉全松懈来,只有还在被折磨的肉不知羞耻地缠着那肉棒极尽讨好。
丹恒不语,但泪却得更汹涌了。
丹恒跪在床上,长发披散,尖耳通红,若宝石般晶亮的睛此刻泪迷蒙,绵绵的全靠后的景元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上半拎到悬空。而他的,就在后的撞中一前一后地晃。他的脸几乎挨到床褥,已经很久都无法收回嘴里,在被单上留一团湿淋淋的痕迹。
景元差又起来。不行,要忍住。
丹恒不语,但往景元怀里缩了缩,一向独立自持的他,竟也有愿意完全靠在他人上的时候。
“好多啊……”景元竟然笑了声来,“丹卿就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