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对着他左手上的抑制一顿研究:“丹卿,这个……要怎么取来?”
但当景元的嘴唇移动到丹恒的乳尖时,一反之前的温柔,竟张咬了去。尖锐的齿尖叼着红的肉粒,慢慢往外拉扯着,泛着粉红乳晕的白皙肉被扯得紧绷,丹恒瞬间腾起一被野兽压住的恐惧。
他的心是一座城,有耸的城墙,有幽深的护河。与善意不过是途径于此的旅客,它们没有任何攻城略地的能力,于是只能看着紧闭的城门兴叹。
一开始是没太大觉的,但随着津沾在肉上黏糊糊的声,和景元咙里仿佛吞咽般的微响,里慢慢有一异样的从开始往汇去。明明被玩的是,但丹恒莫名却觉得双间的阴越发空虚瘙起来。
景元俯着,但的那只金睛却上抬望着丹恒。丹恒张开嘴深呼几,这才发觉自己的正在不停发抖。
他磕磕绊绊,脸红如血,整条小青龙仿佛被蒸熟了,最后自暴自弃地一栽在恋人怀里。
“还是……我来取吧。”
景元倏地抬起,注视着丹恒,脸上有些微的怔谔。
丹恒右手捂住自己的脸。“接受”永远意味着风险,谁能知来者的背后藏着刀还是鲜花?可是――
“我全然相信丹卿,但丹卿不肯相信我吗?”
丹恒满大汗,本不敢去看景元那已然失去任何表达望的睛。他当初害怕在床上折腾时抑制被无意中掉,特意嘱托黑塔空间站的科研人员不要用任何可以通过人组织认证的锁钥,而是采用理质且不能用单手拆解的古法。(当然,背地里被狠狠吐槽了,但因为丹恒长得好看,大家还是照了)
三分钟后。
没事,没事……丹恒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暗示。他迫自己去看景元的睛,那双睛在略显昏暗的环境里似乎有盈盈的微光,和阳光一样的颜,丹恒很喜。让他的绪逐渐平稳来,这时,他开始觉到那尖有一些湿漉漉的觉。
是景元在用他。
一些比较纯的人,因为过于纯,往往意识不到在床上,一些直抒臆的话是说不得的。
景元确认丹恒并非有意勾引他,但仍然忍不住起了捉人的坏心思。他掰开丹恒的双,虎卡在弯往上推,一直推到把两条白皙的长摆成极其羞耻的M字样,才对丹恒:“来,丹卿,自己把抱住。”
真是……作茧自缚啊。丹恒老师也想喊救命。
他当然相信景元。但那不过是理智上的相信,早就习惯了将城门挂上巨锁,时日一久,早已锈迹斑斑。
亲吻像棉花一样落在赤的肌肤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丹恒总觉得景元似乎比之前那一次动作更加轻柔,好像他是什么易碎的瓷。
“算了,丹卿,要不去空间站请……”
丹恒握紧拳,猛地坐了起来。
他把丹恒的当作什么,轻轻地一一咬着,把原本看起来平坦的脯竟然也拱了轻微的肉浪,丹恒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居然还能挤这么多肉来。
“不行!”
他忍不住夹紧双,但远远不够。还差……想要东西来,丹恒仰起发急促的息,促:“将军……将军,哈啊……别玩了,面、面……”
“……我面湿了。”
丹恒急忙用手臂撑住自己想要起,但膛却被景元先一步住。他不得已躺平在床铺上,小声:“不用取来,我怕等会儿又……”
他小声说。
丹恒一愣。
“我――我……”
只是没有想到,他只考虑了怎么上去不来,却没有考虑过不来要怎么办。
丹恒一把攥住景元的手臂。
“解、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