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有很多。比如说你为什么会穿越回来?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你还能回去吗?……然而丹恒果然还是忍不住,抛去了所有应该问的,问了最想问的那个问题:“那你和景元……?”
饮月看起来似乎比丹恒要更清楚发生了什么,也就一开始摔在床上时了惊诧的表,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淡模样。他看了一丹恒,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开的是:“不是三十年后,是三周后。”
他不知自己究竟在紧张害怕些什么,但莫名就是极度地抗拒。明明景元碰他的时候,是那样温柔,甚至最后他昏过去之前,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他也知他绝不是因为痛苦而昏过去,恰恰相反,他那个时候应该是非常舒服的……
但这种陌生的舒服,竟也让他到恐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总是挂着温和微笑的脸冷冷看他的表。一想到要面对这样的景元,他甚至连呼都紧了起来,更别提将自己的要求说……
他这个模样,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和景元共度良宵的,反而更像是准备今天要在这里和景元同归于尽的。
饮月意识朝门转,等他再回首时,前已没有了丹恒的影,只有一个大开的窗,正在一阵阵地着冷风。
“那……”他把刚刚因为要拿枪而扔到地上的摩棒和油捡起来,一脑全到饮月的手中,严肃郑重,“我可能还需要再行一心理建设,就拜托你了,三周后的我!”
――咚!!
三周?丹恒意识在心里计算起来,三周就是二十一天,无论对长生种还是持明族来说都不过短短一瞬,但对自己和景元来说,总不能整整二十一天都毫无展吧?
忽然房中一声巨响,打断了丹恒的思绪。他瞬间转换份,捷地了起来,落地时已然右手执枪,摆一副攻击的架势。
这可太好了啊!不需要三十年!只需要二十一天!困扰自己的难题居然就这样解决了!丹恒只觉上仿佛飘起了花,前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丹恒颤颤巍巍地站起,如即将赴死的先锋士兵,连表都有些扭曲。他拿起油和摩棒,一步一步,如负千钧,沉重地朝卫生间挪去。
他很别扭地说:“嗯,已经……已经那个过了……”
丹恒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在距离浴室门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跪了来。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他这么不中用啊!
丹恒:!!!
饮月的脸变得很微妙,要说的话,就是一种“我就知!”的意味。
就……就要走到浴室门了,接着就是迈去,关上门,再脱掉衣服,照说明书上的……
只见房间正中的床上,不知何时落一个……丹恒?
那个人与自己一模一样――不,准确地说,是和自己的持明本相一模一样。丹恒愣愣地看着对方,意识:“三十年后的……我?”
有些东西冥冥之中是有应的,即便没有任何证据,但丹恒就是能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为了方便区分,他在心里把那个持明本相的自己叫饮月。
“喂你――!”
饮月的脸上再次现“我就知!”的表,但这次更多地混杂了气急败坏。就在他要拒绝之时,忽然两人同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他甚至想穿越到三十年后去看看,那个时候除非纳努克把他们其中一方挫骨扬灰否则他们一定还在一起。自己到那时总不能,还和景元清清白白吧?真想把这三十年之间的磨合过,直接跨度到……
虽然三月七总是说万能的丹恒老师,但实际上丹恒不知的事仍有许多。比如,他就不知,恋人之间还有撒这种手段。
景元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