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累不累？”

        李忘生摇摇：“还好，习惯了。”

        谢云笑一：“不累那就继续。”

        李忘生也知方才只算开胃小菜，他主动伸过双臂，环在谢云脖颈上，红着脸小声应了声：“嗯，好。”

        谢云不急着去，只叫李忘生并拢双，挤在他间不徐不急地磨蹭，蹭得他大一片通红，几乎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又从疼痛中生难耐的。

        谢云窝在李忘生颈窝，叼着他那块细肉，刺激那里散发更重的香甜气息。

        他闭着，暂时失去了视觉，就让嗅觉更加灵，谢云梦呓一样开：“宝贝，想标记你。”

        “好，师兄咬吧。”

        谢云轻轻咬一，像叼一只幼崽，没真的使上劲咬破。他已经确信李忘生是他的，就没必要再通过不断打上临时标记、把他后颈咬得鲜血淋漓来获取安全。

        “想永久标记你。”

        “好。”

        “不许再洗掉了。”

        这就是谢云又在无理取闹了，分明是他当时两次抛弃李忘生，李忘生为了肚里的孩不得已而为之。但李忘生还是无奈：“好，不洗。”

        谢云尾巴摇得更：“忘生，李忘生。”

        “嗯？”

        “你好我。”

        李忘生不由弯了弯嘴角，难得没有羞赧，反而偏过，将窝在他颈窝的那颗脑袋拱起来，主动贴上谢云唇角：“是，我好你。”

        谢云张开双唇，伸李忘生中，他上颚的粘膜：“你有把我惯坏了。”

        “嗯。不好么？”

        “好，现在只有你受得了我，我只能和你绑在一块儿了。你不许不要我了。”

        李忘生紧紧抱住他：“没有不要你。”

        “那你什么时候发，让我永久标记？”

        李忘生努力让躁动的心脏平复来，却一直没有成功：“或许……现在？”

        谢云闻言也吓一大：“你发了！？”

        难怪李忘生今晚这么乖这么主动，连在女儿面前玩他他也没什么怨言。

        “不知……好像就是刚刚……太久没有过了。”李忘生也被谢云的大惊小怪得有些难为，想到久违的“发”两个字，不受控制地涌一大，让他更加确信，即使刚才没有，现在大概率也有了。

        他主动张开双，缠上谢云的腰：“师兄来试试？”

        谢云一怔，想起上次李忘生这样主动地、毫无芥地邀请他，仿佛已经是上辈的事。他想起十八九岁的李忘生，羞赧、生涩，又带着对他全盘信任和渴望地，将自己交付给他，和他一起探索某种未知的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