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大叫起来,骂得很是难听。
你一巴掌扇在他上:“闭嘴!”
“唔!!!”痛裹着快一起袭上来,甘宁被这一巴掌打得僵住,挂在刑架上的颤抖不止。
好,好……
甘宁从来不是什么自恃份清不染的人,吃到了甜,他也不躲了,脚尖着地,拱着腰寻找你的手,渴求更多纾解。
“狗,居然还骂我。”你狠狠的又扇了他一巴掌,手的肉被打歪了,颤巍巍的抖一层层小幅度的波浪,“你自作主张屠杀了安王满门,现在外面那些势力都把这笔宗室的血债算到了我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甘宁说不了话,吃痛的长一声,尾调飘忽,后兴奋得微微颤抖。
两人都明知他杀人是为了什么,但看你因此而烦恼不已,甘宁还是畅快大笑起来。笑声从后面闷闷响起,声如呼啸,形同恶鬼。
恶鬼的后被轻易的探一手指,甘宁的笑声噎住,转为艰涩的息。
再嚣张的恶犬,后也是温的,分肉而时细细嘬紧了你,丰沛的比还一线,泥沼般将他人肢的一分去。
指被肉密密包裹,只是想曲起指节摸索一里面的况,被撑起的腔肉就跟着变了形。
“呜——呜——”甘宁挣扎着向前躲闪,试图你的指节。
你用另一只手再次向他的屁:“狗,别乱动!”
晦暗的密室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打屁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室回响,清脆得像在打人的脸。甘宁常年拼杀于生死之间,屁翘,吃痛时就会绷紧两块大肌。你的手劲也不是闺阁女儿能比,鲜红的巴掌印手指分明,叠加成一朵盛放在恶意上的地狱红花。
甘宁长这么大,什么堪称胡作非为的事没过,被人这样打屁、探索后庭却还是第一次。痛之后是麻,从两屁一路麻到有力的腰和的大后。
他甘兴霸是个男人!可以被刀劈斧砍,可以被开膛破肚,就是不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被人屁,更不可以!
甘宁恼羞成怒,摔打着手上的锁链,脚上即便因为镣铐不能分得太远,也要尝试着绕住你的脚踝,将你拉翻在地。
你又没被铁链束缚,轻而易举就躲开了他的攻击。
带上了的甘宁,不过是一只徒劳的恶犬。你扯住他脖上的锁链,居临贴近他的脸:“真是不乖的野狗,本王好心调教你,你居然敢不服?”
在甘宁杀意翻涌的血红双眸中,你的倒影嗤笑一声,一拳捣在他鼻上。
“唔!”
痛与酸淹没了野狗的鼻,甘宁几乎无法呼,大张着泪横,鼻血从人中和鼻腔涌与,腥甜中搅透了呛人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