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地放自己的信息素,一颗心脏几乎要来。
“你怎么――。”男人闭上,深呼了几,“好久不见。”
周梓涵盯着严煜眉紧锁的脸,他和她记忆中那个而主动的omega逐渐重合。“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那晚是我走错房间才有了现在的事,你没必要为我的错误买单。”
“是我没问清楚,没能控制住自己,我也有错。”
“你是医生,不是我的属,我是来检查的,不是来听你歉的。”严煜指指自己的肚,“周医生,麻烦继续。”
周梓涵盯着他隆起的孕肚没有动作。过无数次孕检的周医生心中突生胆怯,没人告诉她要抱着怎样的心态检查自己未世的孩,一个因为一夜而产生的孩。“一夜。”
“什么?”床上的严煜皱眉看她。
“一次阴差阳错的一夜――这就是我们之间全的关系,要不是这次检查,我们甚至这辈都不会见面。那你又为什么要留这个孩?你应该知现在并没有制omega生育的法案。”
严煜叹了气,他知这次检查不会这么快结束了。他在周梓涵的搀扶坐起来,“如果你有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和一个古板的家庭医生,打胎是绝不可能的事。”还要算上一个虔诚信仰宗教、将打胎看成罪孽的母亲,严煜在心里补充。
“那你的家人就不好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怀孕了吗?听起来他们应该在你怀孕第二天就查我的份,带我去你们家,让我负起责任才对。”
严煜冷峻的表有一丝松动,“他们确实这么了。”
周梓涵愣住了,她的生活除了自己折腾来的乱以外风平浪静,“那为什么――”
“他们有他们的渠,我有我的。简单来说,他们只需要知这个孩的另一位家长是个长眠地的见义勇为者,这就够了。”
周梓涵简直不知该从何,“你宁愿虚构一个死掉的alpha也不愿意见见真实的活生生的我,问问我的想法?”
“见到你又能怎么样,让你抛弃另一个omega、跟我结婚吗?这对谁有好?”
周梓涵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宁安,他果然没忘记那晚装饰浮夸的房间。想起宁安的痛袭击了她的心脏,但她撑住了,直视严煜的睛,“那个omega欺骗了我,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
严煜短促地“噢”了一声,挪开了目光。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