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
“昨晚我被人药了。”
“啊?!”对面静了两秒,“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不用,我没事,现在正要回酒店。”
“天,那就好……药的人找到了吗?”
严煜笑了一,“找到就不会找你要监控了。”
朋友叹了气,“抱歉啊,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峡,居然还碰到这种糟心事……等我把店录像发给你,你看看那人会不会是从酒吧去的。对了,那王八有什么特征吗?”
严煜想了想,“虎有个玫瑰纹。”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打听一。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难怪你昨天要约。”
“约?”严煜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约?”
“就是我说的店里新雇的alpha啊,你不是被药了没去找他吗?”
“……我中的是药,不去找她火难还随便抓个alpha来玩吗?再说你这推荐也太不靠谱,我们以前去玩哪一次搞过的?”
“那个alpha以前专门玩调教的,怎么可能是?”
严煜想到女人一开始犹豫温吞的样,怎么也没法把她跟调教这个词联系起来,“她亲跟我说是女的。”
“女?我给你准备的是个男alpha的啊?”
“所以说,”严煜记起那张刷不开的门卡,“是我走错了房间?”
“我给你的房卡是201,你去了哪间?”
严煜了眉心,“……207。”
“老天,你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alpha了?”
“看来是这样。记得替我跟那位等了一晚上的alpha说声抱歉。”严煜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长叹一气,觉得无比心累。
朋友发来的监控里并没有药者的行踪,严煜本查看后巷外的监控,它们却无一例外地因为种种“意外”缺失了那晚的录像。严煜本以为线索就此中断,没想到朋友那边给他发来消息,说人找到了。
严煜再次见到这场乌龙的始作俑者时,男人正被捆在椅上垂着脑袋,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啊啊呜呜地叫唤,竟是被割去了。
“别看我,这么狠的事我可不来。”朋友赶紧撇清关系,“这家伙是今早被绑好了扔到我门的,我捡他的时候血还在呢,啧啧。”
“这么说不是你找到他,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对啊,我也纳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