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晓挤压他肚的时候许洋没忍住发了痛苦的哼叫,他觉不到排外,却能清晰地看见它们在宋晓的压一盆里,闻见空气中的腥臊味。
不过这笑很快凝固了,他看见端起脏盆的宋晰在衣袖外的手臂,那里有个小小的、一开始被他忽略了的、刻着数字1的圆形纹。
“肌肉松弛剂而已,放心。”宋晓从床柜的小盒中取两枚镊,分别夹在许洋的双乳上,接着她拿起盒中的手针,竟一边一、从镊两的小孔里穿了去。
许洋的挣扎开始微弱,脑像连续通宵一般清晰而迟缓。他受到血在的淌......宋晰到底给他注了什么?许洋想问却只能圆睁着睛,怨恨地望着宋晓。
“你是这张床上的第四个男人。”宋晓解释说,而许洋却回想起农贸市场里盖着检验印章的猪肉,这竟让他不由得扯动嘴角笑声来。
“你不想看吗?那让我来帮你。”宋晓倾亲吻他的背脊,手中拉绳却一圈圈缠绕收紧,粝的项圈摩脖颈,压迫咙的窒息让他不由自主屏住呼,翻起白,青筋爆起,咙里发“咯咯”的响声,更要命的是,那又开始往他灌注。
她撕掉封嘴胶布,又松开了绳,许洋一时失去重心,在床上急促地呼,耳边是响雷般的嗡鸣,他的四肢搐痉挛着,心中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后怕,许洋现在是真的不知宋晓还会对自己什么。
“知,我有分寸。”宋晓从许洋背弯上抬起,掐住他的巴去他的,“我从大一开始喜你,看着你一个个换女朋友,照你的喜好穿衣化妆......你不知一个平凡女生迈一步要克服多少心理困难。可是你把我当什么呢?和朋友玩笑的谈资,还是不会难过的提款机?”
“晓晓,别把他勒死了。”
“唔唔唔唔!”许洋疯狗一样嚎叫,用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宋晓,这对疯兄妹对话的容让他惊惶想吐,他模糊地知“清理”、“灌”、“安全套”意味着什么——他即将被一个男人。
灌工作已经结束,肌肉松弛剂的效力减退可窒息的余威犹存,他浑疲惫,像被附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看着宋晓将一个青紫的圆形印章盖在他的腰窝上,印章中间是数字“4”。
“别动。”宋晰说,同时一冰凉尖锐的东西猝然刺,一压肉深。宋晓捧住了他的脸。
许洋将脑袋埋在双臂中间,翘起的姿势使得他越过两个悬空摇晃的乳环看见自己榻的阴、一鼓起的小腹、从屁里伸去的。
羞耻让他想一撞死,许洋呼急促,双臂颤抖,挣扎着仰不愿去看半的惨景,而宋晓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任何玩羞辱他的机会:她为他套上了一个项圈。
觉从被握传来,许洋闻见空气中浅淡的碘味儿。
宋晓停来,望着许洋涨红发青的脸,“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看着我就好。”
“喜吗?”宋晓问,她伸手轻银小环,凝视它们的目光堪称着迷,“这样你以后都不会忘了,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记。”她着许洋的肌,复又俯吻一番,将乳环一纳中,得那似的乳粒涨大起来,在白炽灯泛着的光。宋晓满意地打量一阵,将他翻了个面,双手卡住他的膝弯,摆翘起的跪趴姿势。
“唔!”许洋怒目而视,他受不到疼痛却也不满宋晓的行径,后者却不以为意,两枚银圆环一夹,手针——穿环工作就此完成。
他心中充满事态脱离掌握的茫然、对宋晓的离愤怒——她应该是个乖乖听话的好女人而非捕者;她应该对自己施与的额外关注激涕零,当他低眉顺的狗,这才是女人的本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着他的膝窝给他灌。
许洋心中警钟大作却无力抵抗,又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肌,一湿的橡胶从他松弛了、失去抵抗力了的后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