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林清雾醒来,虽说shenzi还是虚弱,但被人扶着也能在ruan榻上靠一靠,不需要再终日躺在床上,她的shenzi还是不适,浑shen酸痛,不过片刻就忍受不了shen上的味dao,要沐浴净shen。
那日的种种qing形她已记不大清楚,但皇帝不停往里dingnong,又将她的肚zi撑得如同怀孕后妇人一般,她却是一dian没忘,这般只是想想就gan觉到那nei里的gong腔似乎还是被nong1厚的jing1ye堵着,坠坠的折磨着她。
林清雾在侍女的搀扶xia褪去衣衫缓慢的坐jin浴池里,这几日侍女为她ca拭shenti已对她满shen的斑驳痕迹了然,她自己醒来却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这一shen狼藉的模样,看着自己上半shen没一chu1好pi,青青紫紫好不吓人,怪不得她醒来浑shen酸痛无比,动一xia都无比艰难。
侍女一边为她撩shui,一边细声与她讲近几日发生的事qing“娘娘昏迷不醒,nu婢们不敢随意折腾娘娘 ,每日只敢拿帕zi为娘娘ca拭,娘娘shen上也都抹了太医pei置的凝lou,只是近几日看着吓人,过了这几日,就会慢慢消退,恢复往日的白皙,定然不会留疤”,侍女看她阴沉沉的看着自己shen上的痕迹,以为她是担心留疤,轻言细语的宽wei她,
“我shenzi是你们ca拭的?那xia面?”“这,娘娘腹中阳jing1太医说,有利于驱散娘娘tinei寒症,特意嘱咐须娘娘自己xi收,万万不可排chu,”侍女一边抬tou看她,一边低声回答,唯恐她迁怒到自己shen上。
“罢了,你退xia吧,我自己泡一会”德妃摆摆手让她退xia,“nu婢去为您准备ca拭的凝lou”,侍女告退,隐约间听着自家娘娘骂了一声“庸医。”
林清雾是没想到事qing会发生到这一步,那日的皇帝绝对是不对劲的,不然也不会与自己……,她对自己在这后gong的位置自己是心里有数的,她这德妃一半是,她驻守西北掌兵权的爹给她撑着,另一半是她年幼时为当时的太zi如今的皇帝挡那一箭得来的。
皇帝会敬她,将她置于gao位,却不会chong她,更不会让她涉足后gonggong务,帝后和睦,嫡zi又早已立为太zi,皇帝不会要一个母族qiang盛的庶zi来影响太zi的位置,所以她只能zuo一个不受chong,不理事的gao位嫔妃,让皇帝安心将西北交于爹爹,为皇帝平衡朝中文臣武将,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这后gong的位置。
至于这次的事qing,为何会将她牵扯其中,她其实想不明白,gong中众人皆知她ti弱多病,平时鲜少chu门,就连每日需给皇后请安都被免了,此始若是发生在别的gongnei,恐怕已经沸沸扬扬了,可发生在永寿gong就只会被认为是她又病重了,太医和皇帝才来的这般频繁,亦或是这事qing被人压了xia来,林清雾思来想去,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