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让鹤龄将大门关了,然后又将黄申骗去了灶房生火。
“阿来说,后山坟墓底有一座地,地中住着个蛇娘娘,蛇娘娘手中有一宝,能让附近的鬼不由自主地往她那儿去,被鬼抓去的人都是蛇娘娘杀的。”
“为亡夫招魂也不知吗?昨夜你们火,人鬼痴缠的场景我尚还记得,你这当事人倒是忘了。”鹤龄轻嗤说。
“好像是为了法,阿来也不清楚,没有与我多言。”
珍珠知晓的不多,问不来更多的,肖伯颜便让她今晚去见阿来时,帮忙让阿来画一张地的地图。
“你们要地图甚?”珍珠不懂。
“你们想什么?”看着他们这架势,珍珠慌了。
询问他们有关鬼的事。
祝兆生没多久也起来了,坐到了院里的树荫纳凉,许是坐的无聊,他开始与守在弦月门边的鹤龄闲谈着些有些没的。
“我什么都不知。”
他的话语让珍珠红了脸,顿时明白过来,“阿来当时没觉错,房上真的有人!”
“蛇娘娘抓人甚?”
很快宁公也带着一行人开始了调查,黄申家里顿时只剩了黄申夫妇和弦月几人。
“昨晚鹤龄守在门,不止看见了死去的衙差去,还看见了珍珠嫂了门。”
因着宁公的吩咐,村里的人都待在自己家中,外面很安静,也适合睡觉,不过白日里日光大,他们又才刚起,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弦月眯了许久仍还神,其他人似乎也和她一样睡不着,程稳最先从房间里来,与守在弦月门的鹤龄打了声招呼便了门去。
“你别怕,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弦月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些。
“他既看到我门,刚刚宁公问时,他怎么不说?”
“蛇娘娘怎么不亲自抓人?而是一直让鬼面?”肖伯颜嘴问。
从村民们中打探到的事都是与鬼有关,唯一和蛇有关的是余大人之死,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这未免有些奇怪,而且被抓去的人都是溺死的,并非是死于蛇,蛇娘娘甚大费周章的抓人杀人呢?直接让鬼将其溺死不是一样的吗?
“不说是因为我们还有事想要问你。”
“这你就别了。”
珍珠想想,觉得问题不大,只要他们不将阿来的事告诉族长和宁公,便同意帮他们一张地图。
“我……这……”珍珠被她问得心慌,想要否认又找不理由来,最后也只能老实交代。
见珍珠了话,不等她惊讶完,弦月便开始发问:“鬼为什么会集结在这小渔村里?他们抓这么多人是为了甚?”
“蛇娘娘的心思我们哪里知晓,阿来他们也只是听从蛇娘娘的吩咐。”
与珍珠约定好,肖伯颜看看天,决定白日里留在黄申家里休息,待晚上好有神熬夜,于是几人便都回了房间休息,珍珠也是。
族长叹了气,摆手让大家遵从宁公安排,随后便带先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