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话,听听就算了,当真那就是傻了。
皇上人,都说自己无良策,要么老调重弹,言往北越再送文书,说不定这次就愿意谈了呢。
尚书即将退去,并不打算搅这趟浑,从上朝到如今,一直老神在在。此时,同僚们都望过来,他照旧目不斜视。
“卿们有何想法可以大胆直言,朕不会怪罪。”
突然,一名官员站了来,直言:“皇上,我们可以断他们军饷.......”
“北越军队良,悍勇无比,我们能打得过吗?”
兵尚书一脸
皇上闹心,连朝都不想继续开了,直接散朝了。
对付北越,机密也。
汪家不能动,卫家与其狼狈为奸,动卫家,只有说卫昌和欺君才能一击必杀,但会扯汪家,事又陷了死循环。
“这怎么可能。”
大臣们仿佛已经望见这个小官的场了。
群臣噤若寒蝉,谁都闭紧了嘴巴,死活都不开。
众人脸一阵诡异,都默默看向尚书,再一看那官员官袍年轻稚的面庞,恍然大悟,刚官场的愣青一个,啥都搞不明白,就急匆匆要在皇上跟前脸。
提及断军饷,这不是涵皇上吗?这可是皇上的老传统艺能了。
宰相哼了一声:“北戎攻怎么办,你考虑过了吗?”
不过二十余年,教化还没有起效,先帝曾令斩杀了南蛮军队很多青壮年,现在很多人仍视江国犹如仇敌。
第二天早朝时,皇上要朝臣想个法对付北越,朝堂顿时炸了锅了。
众人议论纷纷。
“国库没钱没粮,哪里得过北越。’
仇人就在前,却不能对付,卫安怀的心日日受到煎熬,他愧对自己的娘亲和妹妹,虽然娘亲不会怪他,但他若不能报仇雪恨,他的娘亲何时才能安息?
皇帝不耐烦,听见首一个个未战先怯,脸越来越黑,大总一看皇帝脸,当即站来大喊:“肃静。”
朝堂论事,是为了集思广益,但是一个个胆怯的要死。
兵尚书说:“皇上圣明,虽然我们现在对北越无可奈何,但是我们可以派人假装游侠,僧人潜北越,对北越的官员许以重礼,我就不信北越是铁桶一个,等我们挖一个,探听消息,必要时可以派杀手诛杀孔望京,那时北越群龙无首,人心涣散,我们想要收回北越还不是易如反掌。”
皇上在沈涛在的时候就克扣北越的军饷,沈涛都不知上书过多少回了,然而依旧一年比一年少,孔望京背叛后,更是一粒粮都没有往北越运过。
国家大利,百姓命面前,他卫安怀如何能重私仇而弃大义不顾!
绝不可能于朝堂众人面前细说,不然何异于密。
御书房,皇帝一脸不兴:“你们有什么可说的?”
果不其然,皇帝怒喝:“不学无术,拖去,罢官,永不录用。”
各大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站来。
“叛军还在虎视眈眈,没有多余的军队去打北越。”
更别提现在叛军乱窜,汪磊所镇守的宾关尚算和平,百姓虽苦,但也还能活去。
散朝后,皇上命宰相,兵尚书及尚书留来。
皇帝脸更阴沉了。
朝堂立即鸦雀无声。
那小官一脸无措,反应过来直呼皇上饶命,但还是无地被拖了去。